京城皇宮
下朝之後,太監攔住了蔣振南,對着他很是恭敬的說道,“大將軍,皇上有請!”
蔣振南說道,“嗯,勞煩張公公了!”
張公公笑着道,“大將軍,您太客氣了!那咱家就先退下了。”
皇帝的書房中,皇帝宇文瓏焱拿着一本奏摺,緊皺着眉頭,越擰越緊,但很快又龍民大悅的說道,“好,好,真是太好了!哈哈,朕以前怎麼就不曾想到呢?”
旁邊站着的劉公公,瞧着皇帝高興的模樣,立即好奇的問道,“陛下,您這是很高興呢?”
皇帝點頭道,“嗯,高興,真是太高興了。”
隨即,他就放下奏摺,看着書房門外,問道,“蔣愛卿還沒有來嗎?”
劉公公說道,“陛下,大將軍來了,正在門外候着!”
皇帝一聽,立馬高興的道,“嗯,快請蔣愛卿!”
“是,陛下!”劉公公恭敬的應道。
片刻之後,蔣振南就走了進來。
“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快請起,蔣愛卿!”皇帝一看到蔣振南就龍心大悅。
蔣振南起身之後,皇帝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蔣愛卿,你在奏摺說的,全國統一語言,然後編纂一本讓所有人都可自已認字的書,你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蔣振南躬身說道,“回皇上,臣這半年出去遊歷,經過一個小山村時,受到那裡一個姑娘啓發和提示,才炸悟有此想法。”
他一回京城,接過聖旨之後,就向皇帝稟明,這半年並沒有在京城,而在外遊歷,並且一個村子裡住下來了。
當然了,他受刺殺被人下毒之事,他隱瞞了下來。
皇帝一聽蔣振南的話,雙眼立即發光,很是好奇的道,“蔣愛卿,你剛纔說,是一位姑娘嗎?那姑娘多大了,有沒有婚配?”
蔣振南立即有些尷尬不好意思,但因帶着一張銀色面具,皇帝老頭並沒有看到他臉紅。
他說道,“回皇上,是一位十二歲的姑娘,目前尚無婚配。”
皇帝聽到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眼神有些失望,但很立馬興致勃勃的問道,“哦,是一位十二歲的女孩子,她難道就不怕你嗎?”
要知道,在京城,無論老幼婦孺,對蔣振南都是敬而遠之,惶恐害怕的。
突然聽到蔣振南與一個才十二歲的孩子有交流,當然燃起了好奇之心。
蔣振南笑着道,“回皇上,那個孩子並不怕我。”說到這,他又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那個孩子,是個妙人!”
皇帝竟然聽到蔣振南夸人,一時之間是驚訝不已的。
尤其是誇一個孩子爲“妙人”,這可是不得了的讚賞啊。
皇帝笑着道,“如果你說提示,朕的國家,需要統一語言,需要人人會讀書認字的機會,這樣的孩子,確實是一個妙人!”
蔣振南聽到皇帝誇林月蘭是個妙人,蔣振南繼續說道,“皇上,那個孩子會的東西很多,只是臣一時半會,無法全部告訴皇上,只能等以後慢慢說與皇上聽!”
皇帝就更加好奇不已了,“哦,那個孩子竟然會很多東西?”
蔣振南點頭道,“是的,皇上!”
皇帝思考了片刻,說道,“那以後說就以後說吧。”說到這,皇帝又想到某件事,很是嚴肅的問道,“蔣愛卿,舟山知府姬忠才貪污拐買人口之事,可是你在後面推動?”
蔣振南早知就瞞不過皇帝,他點頭道,“回皇上,是的。”
“爲何?”皇帝有些不解了。
他是知道,蔣振南向來不參與這些事的。
蔣振南說道,“回皇上,臣在路過舟山城時,聽到那裡的百姓,對姬忠才載聲怨道……”
舟山姬府
京城的刑部侍郎帶着一隊兵馬,團團圍住姬府。
刑部侍郎神情嚴肅凌厲的道,“給我進去搜,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許放過?姬家人,一個都不許離開!”
周府
“大人,林姑娘來了!”下人向周昌盛彙報道。
周昌盛都穿帶好了官服官帽,突然聽到下人彙報說林月蘭了,有着片刻的呆愣之後,很快就回過神來,他說道,“快快有請!”
他算是領教了林月蘭的神機妙算了。
或許,他兒子周文才取代周家,也並不是這麼難的事。
林月蘭被下人領進來之後,周昌盛快步迎了過來,對着林月蘭態度算是恭敬的道,“林姑娘!”
林月蘭笑着道,“周大人,看着你的模樣,這是要辦公事了嗎?”
周昌盛苦笑了一下,說道,“這也託了林姑娘的福啊!”
他這話的意思,雙方都明白。
林月蘭說道,“我既然與你們合作,應了你們,自然得謀劃好這一切不是。”
周昌盛抱拳對着林月蘭,說道,“林姑娘足智多謀,智慧無雙,本官佩服!林姑娘,請!”周昌盛再做了一個請入的動作。
林月蘭點了點頭,然後,兩人都走進了客廳。
等下人上了茶之後,周昌盛直接問道,“不知林姑娘,這次來是?”
林月蘭呡了一口茶之後,也開門見山的說道,“周大人,等一會公堂上要審的人,你我都知道是誰?那我就不拐彎抹角,直接說了。”
周昌盛點了點頭,說道,“還不是林姑娘神機妙算,一會,本官就可以好好出一出前些天所受的怨氣了。林姑娘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我的屬下給姬家兄弟算過賬,他們共欠了你來我往酒樓七萬八千兩。據我所知,這兩兄弟從舟山帶了三萬兩過來花費,除了周大人一些買賬的東西,剩下的,都是他們玩女人玩了的錢,所剩的錢,也還有兩萬多。
只是,這兩萬多根本就不夠賠償。
不過,我知道姬長錦身上有一塊玉佩,我希望周大人,趁着舟山的那些消息還沒有傳到他們兄弟耳中之前,讓姬長錦交出來抵消這些債務。”
周昌盛有些疑惑的道,“林姑娘,你的意思,你需要姬長錦身上的那塊玉佩?”
林月蘭聲音清亮的應道,“沒錯!”
那塊玉佩是姬家的傳家之寶,姬長錦作爲姬家嫡長孫,在他週歲時,就被姬家大家長,也就姬長錦的爺爺,姬忠才的父親,親手帶在自家嫡長孫身上。
這塊玉配被姬家好幾代人養着,所以,它比一般的玉佩都有靈氣。
而她,是迫切需要這些有靈氣的玉石翡翠。
周昌盛聽罷,擰了擰眉,有些疑惑的道,“可萬一他不願意給呢?”
林月蘭淡淡的笑着犀利的道,“所以,我需要周大人想盡辦法,讓他用那塊玉佩作爲抵押賠償。”
周昌盛看着林月蘭這些堅持,只得說道,“好吧。本官儘量!”
……
聽到張元彬要報官高他們,姬長軒簡直是笑樂了。
“哈哈,”姬長軒大笑着道,“那就去啊,我倒要看看那個周昌盛敢不敢接。”
隨即,他又看向他大哥,說道,“大哥,讓他去報官,我們也去去公堂成爲被告的滋味,如何?”
姬長錦卻在張元彬說要他們賠償七萬八千兩時,心頭猛然有一股不安在縈繞,尤其是從張元彬嘴裡蹦出要去報官時,心裡猛得一緊,不知爲何,很是不詳的感覺。
可他又說不上來,這些不安這些不詳,到底是來自哪裡?
如果真因爲這些賠償問題,他又覺得很是不可能的。
姬長錦臉色一沉,厲聲的說道,“張掌櫃,這多大的事兒,竟然要報官,你們這是看不起我們姬家,看不起知府大人嗎?”
張元彬正色的道,“不敢,姬大公子。實際上,這事也不是非得報官不可,只要你們把所損壞的賬務給全部賠上。
而且我剛纔也說了,我們這裡是小本買賣生意,可經不起這樣故意的損毀。
如果今天你故意毀了這一些,他又故意損壞那一些,那我們酒樓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因此任何人故意損毀了這些東西,那麼,我們酒樓要賠償,也是天經地義之事。如果執意不賠,那我們只有報到衙門來解決,不是嗎?
所以說,不知姬大公所說的看不起姬家,看不起知府大人,是從何說起?”
張元彬說得頭頭是道,姬長錦就算想要反駁也不知從何處開始反駁。
張元彬再一次客氣又冷冽的問道,“二位姬公子,你們現在是賠,還是不賠!”
姬長軒想也不想的大聲說道,“不賠。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一家小小的酒樓能奈我何?呵呵……”說着,還嘲弄般的看向張元彬及幾個手下。
張元彬冷冷的盯着姬長錦。
姬長錦被盯得雙耳發燒,但他與弟弟的意見致,說道,“如果賠個三五千兩倒還行,如果要個七八萬兩,這根本就不可能。”
張元彬隨即冷厲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上公堂上見了。”
……
周昌盛與林月蘭說話間的片刻,衙門前的大鼓,就被人敲起了。
林月蘭聽到鼓聲,對着周昌盛笑着道,“周大人,那這事就拜託你了!此事辦成之後,我會給大人您送一籃子聖女果,及一籃子的櫻桃的哦!”
周昌盛聽罷,心裡吼叫,這是在賄賂收買他啊。
可是,這兩種水果又是他最愛吃的,所以爲了愛吃的東西,他就是拼了,也要把這事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