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我又沒有犯罪。”那人有點狡辯,也是,能夠逃了這麼久的人,智商必然是比一般人高的,他同樣明白,自己要是承認了,那麼不光被抓,只怕這刑都是非常重的,所以自然不能恆仁。
“風忘,南方栗子鎮人,原本有一個不過的家庭,三歲時候父親護意外死亡,從此你的人生悲劇也就開始了,四歲時候你母親改嫁,你繼父是個人渣,他是個外科醫生,表面上文質彬彬,實際上是個衣冠禽.獸,你在十歲的時候,你母親被你繼父殺害,你親眼看到你繼父將你母親的身體部分拿出來給人做手術用,爲此你父親得到了一個仁心神刀的稱號,你十二歲的時候,你繼父將魔手伸到了你身上,他根本不管你是性別和年齡,在你身上泄了他的野獸之慾,你趁着他睡熟,用他的手術刀,殺了他,並且挖出理他的腎臟,賣給了一個腎臟收購集團,從而,你喜歡上了那種在別人身上切人腎臟的感覺,剛開始是老人,然後是壯年,最近你迷上了學生,在你眼中學生就是你的銀行儲蓄櫃,你要的時候直接下手就可以了。”柴葉狂坐了起來,緩緩開口,當然說的這一切都是從她的前世今生眸中看到的。
風忘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柴葉狂,他的秘密從來沒有人知道,想不到柴葉狂知道:“你到底是誰,你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簡單的軍校學生。”
“我是軍校學生啊。”柴葉狂眨眨眼睛:“誰敢說我不是軍校學生呢,只不過我現在不光是軍校學生,還是接受捉拿你的任務的賦予者,明白了嗎,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我就是來抓你的。”
風忘看着柴葉狂:“你剛纔沒有被我迷昏?”
“就你那點乙醚,真的不夠迷昏我,就我的體質,目前能夠迷昏我的藥材真的沒有,我這身體吧說不上是百毒不侵,但是一些金丹的藥還是能夠抵抗的,比如你的乙醚,就是能夠抵抗的其中一種。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這人最珍惜自己的身體部位了,怎麼捨得給你呢。”隨後上下打量了風忘一會:“不如你犧牲小我一下,就用你的身體部位吧,我想看看,接受你提供的腎臟零件的那個集團到底是什麼樣的。”
風忘明白柴葉狂的意思:“你要打擊那個集團,你還沒有這個能耐。”
柴葉狂輕笑一聲,看着一旁坐着卻不出聲的談冥銳:“他說我沒這個能耐。”
“那就將那個集團直接拔出來好了,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何聯繫那個集團。”談冥銳更加簡單粗暴,誰讓這些人看不起他心上寶貝,所以被滅自然是最正常的事情。
柴葉狂點點頭:“那就這麼定了,就用他的腎臟,我也想看看這個賣了無數人腎臟的人,他的腎臟和心的顏色是不是不同的。”
“你要挖我的心,你這樣是屬於私刑。”風忘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的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