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后土印的內部世界,王一塵找到澹臺明月。
在過去的兩天裡,澹臺明月三次到他的府邸找他。
“明月女神,有什麼事嗎?”王一塵親密地牽着納蘭蝶舞的手,向澹臺明月撒狗糧。
澹臺明月自然是看出來,與之前相比,納蘭蝶舞的氣質明顯發生了一些變化,她意味深長地打量了兩人幾下,令得初爲人婦的納蘭蝶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蝶舞,你先下去,我有話要單獨跟王一塵說。”
“好的副宮主。”
待得納蘭蝶舞出去,澹臺明月道:“王一塵,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
王一塵一愣,不是有關佛門的事嗎,怎麼和好消息扯上關係了?
“西王母要把她最美麗的女兒,青衣神女許配給你。”澹臺明月說道。
“什麼?!”
聞言,王一塵目瞪口呆。
他還以爲是佛門的人上門找麻煩了,萬萬沒想到是這樣一條消息。
西王母要把青衣神女許配給他?
開玩笑吧!
“明月女神,雖然我曾經揭露了青衣神女喜歡你的事,但也不用跟我開這種玩笑吧?”王一塵苦笑,他不相信這個消息。
“不信?現在整個天庭的人都知道了,宮主已經替你把這麼親事應下來了,只等你晉升神境,西王母就會爲你和青衣神女舉辦婚禮。”
“不是吧,真是真的?!”
王一塵徹底無語了,這弄的是哪一齣?
歷史上,西王母的女兒嫁給的至少是神皇強者,而青衣神女,是西王母的諸多女兒中最漂亮的。
爲何西王母要把最漂亮的女兒許配給他這個仙帝境修士?
難道有什麼陰謀?
他想起了當初智慧女神讓他提防西王母的話。
先不管什麼陰謀,單單青衣神女是個百合,這樁婚事就不能答應啊!娶了個百合回後宮,那還得了!
“明月,我堅決反對這樁婚事!”王一塵擺手道:“你帶我去西王母宮,我跟西王母說清楚。”
看着王一塵堅決的樣子,澹臺明月有些驚訝:“你不是應該高興纔是嗎,反對什麼?”在她看來,王一塵最喜歡美女了,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我纔不娶青衣神女,她喜歡的人是你!”王一塵嘟囔道。
澹臺明月被說得俏臉一紅,道:“王一塵,你知道成爲西王母的女婿有多少好處嗎?只要你娶了青衣,以後在天庭就沒人再敢爲難你了,甚至連佛門也不會輕易找你麻煩。”
確實,成了西王母的女婿,好處很多,但王一塵不想跟西王母扯上關係,直覺告訴他絕對有陰謀在裡面。
“切,我是那種爲了好處而出賣感情的人嗎?”王一塵撇撇嘴道:“再說了,青衣神女肯定也不願意,強扭的瓜不甜不是?”
“青衣確實不願意,這兩天還來我這裡哭了好久。”
說到這,澹臺明月有些感慨地道:“但西王母定下的事,沒有人能違抗,青衣不行,你也不行。”
西王母,天庭三大至高神之一,跟天庭之主平起平坐的人物!在天庭裡說話一言九鼎。
“我去找宮主!”
王一塵就不信了,他不想娶一個女人,難不成還有人能逼迫他?
“宮主不在,這裡有她給你的信息。”
澹臺明月拿出一枚信息玉簡給王一塵。
信息玉簡裡有嫦娥的一些話,讀取完之後,王一塵有些泄氣。
看來想退掉這場婚約,不容易啊!
當初他在天庭搞事,嫦娥請求西王母站在他這邊說話,維護他,由於當時他搞了不少事情,導致嫦娥欠了西王母不少人情。
這場婚約,嫦娥無法拒絕,畢竟人情是要還的!
如果王一塵強行拒絕,無疑會讓嫦娥爲難。
“嫦娥,你到底是站在我這邊的,還是站在西王母那邊的?”
王一塵陷入深思,嫦娥曾經跟他透露過一段記憶,一段匪夷所思的記憶,若那段記憶爲真,嫦娥應該是站在他這邊,若記憶爲假,那嫦娥有可能是跟西王母一起給他設局。
自從知道神秘墓碑的一些秘密,他就定下一個行事準則:什麼人都不能全信!
想了一會,也想不出什麼好的主意來解除這門婚約。
“明月,你有什麼建議嗎?”王一塵看着澹臺明月問。
澹臺明月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笑吟吟地道:“我建議你好好慶祝,畢竟青衣那麼漂亮。”
王一塵翻了翻白眼,旋即邪惡地道:“青衣神女是你的朋友,你忍心讓她過得不幸福嗎?我告訴你,若是青衣神女真的嫁給了我,我會天天虐待她!”
王一塵的威脅,澹臺明月自然不會去信,只是她確實不想青衣神女過得不幸福。
“想解除這樁婚約,方法不是沒有,但前提是你在西王母有喜歡的人,你有嗎?”澹臺明月沉吟了一下道。
“喜歡的人?當然有啊!”王一塵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自家的大丫頭蘇晶晶,虛心請教道:“然後呢?”
“西王母宮有不成文的規矩,不能讓兩個弟子嫁給同一個男人。你可以跟西王母的另一個女人好上,並且把消息擴大,說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那樣你跟青衣的婚約就有可能解除。”澹臺明月說出自己的方法。
王一塵聽得嘴角抽搐:“怎麼聽得有點不靠譜呢?”
“除此之外我也沒主意了,你若是不用這種方法,就等着迎娶青衣吧。”
最終,王一塵實在沒法了,只能採用澹臺明月的建議。
這天,澹臺明月帶着王一塵來到瑤池天宮拜訪。
剛走進瑤池天宮,王一塵就發現所有的仙子都偷偷看他。
顯然是對他這個青衣神女的未婚夫感到新奇。
這種被人當做姑爺看的感覺讓王一塵很尷尬。
“你來幹什麼。”
青衣神女出來,面無表情地對王一塵說了一句。
本來王一塵不想跟這女人有什麼牽扯,早點解除婚約各自尋找各自的幸福,但見這女人一臉嫌棄他的樣子,就道:“能來幹什麼,當然是看看以後被我乾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