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對我頗爲的賞識,誰知道夏依萱卻是個善妒的女人,不僅和靜兒一起設計我,還讓顧淵澤和我們公司的合作全部都毀於一旦了。”
“什麼?”劉磊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緊緊的盯着劉暖,不敢置信。
顧淵澤可是現如今京城豪門榜單的大紅人,眼瞧着劉暖搭上了顧淵澤這麼個大粗腿,轉眼間卻被劉靜這個女人給破壞了。
“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劉磊低沉着嗓子說道。
劉暖乖巧的應諾,這件事情交給劉磊去做是再好不過的了,再說了,她也沒有想着要去插手,最好的就是劉磊和顧淵澤相互爲敵,她纔好帶走資產。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薛佳凝卻不知道劉暖的算計,只以爲自己的女兒真的是被劉靜給算計了,心中憤憤不平。
晚上的時候自然是枕頭風吹得一陣一陣的,將劉靜在劉磊的心中的印象再次的描繪到了極致惡毒的地步。
翌日,劉靜被劉磊叫出了醫院。
劉靜還未開口詢問何事,臉頰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耳朵一陣嗡嗡作響:“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劉磊盯着劉靜,幾步上前惡狠狠的問道:“是你找人侮辱了你的姐姐?劉靜,你可真是我劉磊的種,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能下手。”
侮辱?劉靜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的冷笑:“劉暖這麼跟你說的?”
“我只問你是不是,還有你跟夏依萱什麼時候認識的?還斷了你姐接近顧淵澤的機會,你可知道顧淵澤的身價是多少,到時候能助我們劉家步入到什麼樣的巔峰。”
巔峰?劉靜看着劉磊一副癡人說夢的樣子:“接近顧淵澤?呵呵呵,還真是笑話,你認爲像顧淵澤這種男人看得上劉暖?”
劉磊甚是不悅:“怎麼,你覺得你姐姐配不上顧淵澤?看來這件事情真的跟你有關係。"
“你來不就是認定了嘛?還需要我再回答嗎?”劉靜冷冷的看着劉磊,她低眸想要掩藏住眼底的淚珠,心口傳來瑟瑟的疼痛。
最重要的是,她和夏依萱聯手査到了關於當年凌家的事情,沒想到居然和劉磊也有關係。
而凌家最後的所有家產都是全部歸入了劉磊的手中,讓劉靜不得不懷疑劉磊的動機。
看着劉磊轉身就要離開,她還是沒忍住的問出口:“當年凌家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對吧?”
劉磊原本要離開的腳步霎時間停住,他轉眸盯着劉靜,那目光似乎想要將對方看個透徹,心裡莫名的有些恐慌:“你,你這麼問是做什麼?”
他表面上鎮定自若,實則上心裡已經慌亂一團了,爲何要這麼問?難道劉靜查出了什麼?
劉靜緩緩的搖搖頭:“沒什麼,突然有點想母親了,僅此而已。”她說完就轉身離開,可心底已經有了答案,這件事情必然和劉磊有關係。
當年外公氣急攻心撒手人寰,小姑姑又多年未曾找回,最終所有的家產留給了母親,誰知道卻被劉磊給全部哄騙到手,真個家底敗的只剩下力華,後來在母親的苦心經營下才漸漸有了轉機。
這幾年力華的確是靠着劉暖支撐矗立了很久,但是劉家也只是表面上的豪門,內底到底有多空,不敢想象。
劉磊心中已然也有了猜忌,打電話到公司親自詢問了劉暖才從對方的口中得知,劉靜和夏依萱在聯合調査當年凌月的死因和凌家的事情。
劉暖還告知劉磊就是當年的凌雪,目的就是爲了讓劉磊去對付夏依萱。
夏依萱調査凌家當年的事情還是因爲劉靜給了一個線索,就是當年顧淵澤被抱走和當年她走丟有相關的聯繫。
顧家老爺子必然對當年凌家有一定的瞭解,而且當年林翠和這件事情也是有牽扯,後來林翠消失了,就去了東村。
如今,想來林翠的死亡或許並不是什麼意外,再加上王紅的瘋癲,問詢顧梨花,孩子只是說聽見外面有吵鬧聲和哭喊聲,隨後就聽見王紅瘋言瘋語的樣子。
她沉了沉眸子,覺得頭疼至極,看着慌張前來的陳盼:“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好了,依萱姐,工廠出事兒了。”陳盼慌里慌張的前來,灰撲撲的衣裳上還沾染着血跡,嚇得夏依萱一哆嗦。
“出什麼事兒了?你慢點說。”夏依萱看着陳盼慌里慌張的樣子,連忙出聲安撫。
“今日正在生產夏洛克沙發,誰知道吊樁的器架砸了下來,砸斷了一個工人的腿,現在工廠亂做一團了,可兒姐那邊快支撐不住了。”陳盼喝了一口夏依萱遞上來的水,現在已經是四月份了,天氣漸漸的回暖,他不會開車是借了一輛自行車一路騎着前來的。
夏依萱並未獨自前往,而是給顧淵澤打了電話,讓他找些人來,萬一有突發的情況。
她斷然是不會相信吊樁平白無故的就會往下掉,必然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她肯定要以防萬一的。
跟着陳盼一起入了工廠,看着醫務人員已經到了現場進行傷員的救治,一共是三位。
夏依萱看着蘇可兒面色陰沉,仍舊鎮定的指揮着周圍的人,上前寬慰道:“你做得好,放心吧,沒事的。”
蘇可兒頷首點頭,應聲說道:“我剛纔檢査了一下吊樁,差了三個螺絲釘。”
三個螺絲釘,夏依萱順勢微眯雙眸:“你碰了吊樁沒?”
“沒有,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說不定此刻上面會有指紋呢。”蘇可兒邪魅的勾脣,兩人對視了一眼只有彼此能懂的神色。
“你們有人碰過這個吊樁嗎?”夏依萱出聲朝着周圍的人質問道,眉色之中都是鎮定自若,全身自帶氣場全開。
顧淵澤帶人來的也比較迅速,在大家都回答沒有後,迅速的就將整個工廠外圍包圍住,禁止任何人從這裡出入,除了救護車和醫護人員,當然也會有蘇可兒親自跟着過去。
夏依萱看着呆在工廠內部的人員,望着站在身側的顧淵澤,心裡越發的有安全感:“既然你們都沒有人碰過這個木樁就好了,如此正好方便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