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目的

豪門驚夢 III素年不相遲 到底是什麼目的?

一片菠蘿蜜葉子能代表什麼?

素凱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但至少對方給了他下一步線索,也好比漫無目的地繼續等要好得多。拿着葉子,他又回了菩提寺,裡面的清淨與外面俗塵截然相反。

在個小僧的指引下,他一路前行,最後在一個房間前停了腳步。小僧要他在外面等候一下,便進去通傳了。

很快,小僧出來了,讓素凱進去。

房門沒關,是用竹簾遮住了裡外世界。

素凱雖說這麼多年在雲南,但接觸僧人的機會不多,今兒更是第一次踏進寺廟住持的房間。

房間不大,裡面也沒有素凱想象中的佛像成羣香火繚繞,相反的,古樸簡單到了極點,有清茶的淡香,在這般炎熱天氣倒也能令人心曠神怡。

但素凱一心想着葉瀾的安慰,跟氣候無關,所以無法做到無事一身輕。

住持是個上了年齡的老人,慈眉善目,身上的僧袍是補丁落補丁,遠比那些在電視裡看到的這個上師那個法師要寒酸很多。但他眼裡是出了奇的平靜祥和,像是天地間的紛擾已無法入他的眼了。

見素凱進來後,他示意他坐。

素凱哪還有心思坐?上前將手裡的葉子交給了住持。

住持接過葉子看了一眼,神情很淡然,素凱不知道交上葉子後會怎樣,一時間也無從下口去問,只能靜候一旁乾着急。

住持似乎看出他的緊張情緒來,將葉子放到了桌上,然後問素凱,“請問施主,對那位女施主的情況瞭解嗎?”

女施主?

素凱一愣。

好半天他才試探性問道,“住持的意思是,我能見到一個女人?”

住持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又問,“葉子真的是施主摘的嗎?”

素凱如實相告,“有人命我摘這片菠蘿蜜的葉子交給本廟住持。”

住持瞭然地點了下頭,“請跟我來吧。”

素凱便跟着住持的身後出了房間,一直朝着寺廟深處走去。

這一路上會看見有小僧拿着大掃把在掃地,認真專注。時間就像是定格住了似的,在這裡沒有留下浮躁的痕跡。

可素凱有點心神不寧。

他一心想着能見到什麼人,攥緊了手機,他相信守在外面的同事們定會看見他的行蹤。

在一處房間,住持停住了腳步。

“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

裡面只有簡單的桌椅板凳,還有一尊小的觀音像在供奉,有淡淡的檀香在空氣中擴散,淺淡的氣息,如果不細聞定是察覺不到的。

右手邊是*榻,單人的。

住持指了指那個方向,跟素凱說,“施主請看一下,是否是熟人?”

*榻上躺着一個人,一動不動。

可素凱眼尖的看見一頭熟悉的發,還有,從窗棱透進來的淡淡光亮,籠罩的那張熟悉的側臉。

“瀾瀾!”顧不上這裡是清修之地,素凱駭然,一個箭步衝過去。

住持站在原地未動,靜靜地看着這一幕。

葉瀾亦靜靜地躺在那兒,闔着眼,像是睡着了似的。

素凱衝上前,輕輕搖她,焦急呼喊她的名字,可葉瀾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眼皮都不曾動彈一下。素凱見狀急了,對着住持吼,“她到底怎麼了?”

住持沒惱,輕聲說,“這位女施主被發現的時候就這樣,寺裡也請過醫生看過,但醫生也說不出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叫被發現?”素凱警覺。

住持一五一十告知。

葉瀾是寺廟裡的人在寺廟後門發現的,當時她就昏迷不醒,僧人們剛開始以爲她是香客,但左等右等也不見有人來尋她,而她也沒帶包,更沒有電話,僧人們也不知道應該聯繫誰,便叫來了住持。

住持原本打算想要報警,卻無意間發現葉瀾的拳頭是緊攥着的,便命小僧去瞧個究竟。葉瀾拳頭展開的時候才發現,是一張紙條,上面寫道:還請貴寺住持大發善心,收留這個女人一晚,明日會有手持菠蘿蜜葉子的男人前往貴寺領人。

住持見事情非同小可,也不能輕舉妄動,想着等到第二天再看看情況,如果有人來皆大歡喜,如果沒人來他便報警。

豈料,第二天他還真等到了素凱前來。

可讓住持沒想到的是,前來的這個人也像是懵懵懂懂不清楚情況,他想着帶素凱過來看看,如果這個手持葉子的男人對她也一無所知,住持便決定還是交給警方處理比較妥當。

素凱又開始喚葉瀾的名字,但葉瀾還是沒反應。

沒轍之下,素凱只能衝着住持問話。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她?之前有沒有見過她?”

住持遲疑地看着他。

素凱二話沒說亮出警員證,“我是警察。”

住持這才放心,回答道,“發現女施主時是在昨天傍晚閉寺的時候,看女施主的臉很生,應該不是常來我們寺廟的人。”

素凱看着昏迷不醒的葉瀾,咬牙,拳頭攥得緊緊的。

該死的!

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們昨天一天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嗎?”素凱心裡又急又氣,壓不住的怒火開始蔓延。

住持不解素凱的說法,皺眉。

“還是,你們寺廟裡就是窩藏罪犯的?”他衝上前,一把揪住住持。

住持一愣。

“趕緊給我交代!送這個女人來寺廟的人是誰?”素凱像是點了火的炸藥,隨時隨地都有爆炸的可能。

住持百口莫辯,“施主誤會了,我們真的——”

“如果你跟那些毒販沒有關係的話,怎麼對方偏偏就把人送到你這兒了?”素凱失去了理智,聲嘶力竭近乎能把房頂給掀了。

寺廟的僧人們聽見了動靜,紛紛跑過來查看究竟,見一個男人對着住持惱羞成怒狀,各個都倒吸一口氣。很快地,有幾名警員衝進了寺廟,準確無誤地奔着素凱所在的房間來了。

帶頭的是景龍,見這一幕後趕忙上前拉開素凱,低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交易的人呢?”

他們監控組是可以聽見素凱的聲音,見情況不對勁,趕忙調整計劃。

素凱一腔怒火很快地熄滅了,他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跌坐在葉瀾身邊,知道這次已經無法抓捕毒販了!這些毒販生性狡猾,之前他就覺得哪兒不對勁,現在想來一切都明瞭了。

對方一直沒問他是否是一個人前往,原來,對方已經想到了會有大批警員守在那兒,所以必然不會現身。當然,素凱也知道毒販沒那麼簡單,也想着如何引他們入局,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些毒販竟在頭一天晚上就做了手腳,第二天壓根就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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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龍上前,看見躺着的是葉瀾,大吃一驚。

“你剛剛也聽到了,對方部署了長線!”素凱狠狠攥拳。

景龍上前喚葉瀾。

“沒用的,她一直昏迷不醒。”素凱心疼地看着葉瀾。

葉瀾露出的手腳臉都沒有傷痕,身上有沒有目前也無法查看。她就像是睡着了似的,連呼吸都均勻平緩。

景龍不放心,探了下鼻息這纔將心放進肚子裡。

“當時就怕你和葉瀾在跟對方交易過程中受傷,所以早就叫好了救護車,先趕緊將葉瀾送醫院吧。”景龍提議。

被毒販擺了一道的素凱雖說不甘心,但現在葉瀾這種情況也着實令他擔心,二話沒說直接將葉瀾抱了起來,走到住持身邊時說道,“紙條還在嗎?”

住持隨身帶着,掏出來遞給素凱看。

素凱掃了一眼,咬牙切齒地對景龍說,“對方可真是老謀深算!我必然跟他們沒完!”

話畢,抱着葉瀾離開。

景龍不明就裡,接過紙條一看頓時就明白了。

素凱想看紙條是心存最後一絲希望,豈料,紙條上的字跡是通過電腦打印的,壓根就無法從字跡裡找線索,看來,對方早就部署好了一切。

但讓景龍實在想不通的是,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

就那樣把葉瀾帶走,然後又把素凱叫到雲南來領人?

這種做法也太奇怪了。

想必,這也是素凱想不通的地方,所以他剛剛纔那麼憤怒吧。

對住持致歉和道謝後,景龍收了隊,也匆匆忙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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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彥下了班就直接開車去了素冬家。

門前的老槐樹已經茂密如傘了,不遠處有鄰居在門口喝茶下棋,手裡搖着大蒲扇納涼。這麼幾天下來,左鄰右舍的老人兒也都認識年柏彥了,見他下了車,手裡還拎着各色水果和食材,紛紛稱讚,說老素家可真是找到了個好女婿,天天來天天手裡都不空着上門。

又有人招呼年柏彥下棋。

年柏彥笑着婉拒,挨個打過招呼後進了家門。

等他進去了後,在場的鄰居們便開始嘁嘁喳喳了。

“你看啊,人家那麼大的老闆,一點兒架子都沒有,老素的侄女兒真是嫁了個好男人啊。”

“說的是啊,聽去參加婚禮的老劉說啊,婚禮辦得那叫一個豪華啊。”

“哎,我怎麼聽說老素家這個女婿之前是葉子的姐夫呢?”

“網上說是假結婚呢,跟葉子那個姐姐。”

“是真的假結婚還是怎麼着啊?那結婚能造假呀?”

“不都出來澄清了嘛,就是假的,要不說啊,這事兒咱老百姓就攤不着,人一有錢過得生活都跟咱老百姓不一樣。”

一羣人嘻嘻哈哈打着牙祭,日子就這樣,在清清淡淡中度過。

內屋的門沒關,只是掛了一串串的隔斷珠用來納涼。素冬這裡是老宅,又不像是其他老北京人爲了出租把自己的四合院隔得亂七八糟。這裡雖不大,卻始終保留着最傳統的建築風格,主廳的方位正好涼風習習,這樣一個炎熱的天氣,有了前後的穿堂風也覺得舒服了。

有飯菜的香氣飄在了小院兒裡,院子裡的樹上還有蟬叫。

前一陣子素冬又撿了條流浪狗回家,素葉給這條流浪狗起名叫“小嘎巴”,小嘎巴剛到家時有皮無毛的,髒兮兮地不說,腳還在流血,看樣子是被無良的人拿石頭給打傷的。素冬那晚正在遛彎,看見了這條狗,後來聽附近的保安說,這條狗是當時被人從一輛車上抱下來的,然後那人就開着車揚長而去了,於是這條狗每一天都在這條街等它的主人,眼睛始終看着曾經車子離去的地方,它壓根就清楚自己已經被主人給遺棄了。

是一條金毛的串兒,素冬覺得,肯定是主人養着養着發現不是醇正的金毛,所以就把它給扔了。就這樣,素冬連續好多天都去那條街,給那條狗送吃的,剛開始那條狗怎麼也不領情,但素冬每次總是陪着它很長時間,終於有一天它的腳流血了,素冬二話沒說就將它抱回了家。

可能是受傷的緣故,狗也沒怎麼反抗了。

就這樣,素冬就正式成爲了這條狗的主人,帶着它去*物醫院做了檢查,包紮了傷口,精心飼養之下,這條狗的毛髮也開始變得光澤濃密,愈發漂亮了,雖說不是醇正的金毛,但漂亮程度也不次於醇正血統的。

而這段時間,素葉也在閒暇時帶着小嘎巴去遛彎兒,小嘎巴十分乖巧懂事,素葉總說它的智商挺高的,每次出門,小嘎巴都自己叼過來牽引繩,等素葉把牽引繩套它脖子上後然後出門,素葉有時候牽它牽的累了,它就自己咬着牽引繩的另一頭,不讓長長的繩子拖地。

再後來,素葉跟它說,小嘎巴,我們商量一下行不行,我不給你戴牽引繩,夏天齁熱的,但你要乖乖的,不要亂跑亂叫。

結果,小嘎巴真就不亂跑亂叫,素葉走到哪兒它就跟到哪兒,不需要操心。

小嘎巴跟年柏彥的感情也很好,因爲年柏彥每次來都能給它戴新鮮煮熟的骨頭和罐頭。所以年柏彥一進院子,最先迎出來的就是小嘎巴,歡快地蹦跳。

年柏彥笑着給了它好吃的,小嘎巴高興壞了。

客廳裡傳出笑聲,這很難得。

素葉見小嘎巴跑出去了,隔着珠簾往外一看,笑着沖年柏彥招招手,“老公你快進來。”

年柏彥見狀後略感奇怪,這些天因爲素凱和葉瀾的事兒弄得大家都心情沉鬱,素冬和方笑萍更是唉聲嘆氣,今兒是怎麼了?

他進了屋子,小嘎巴也叼着熱氣騰騰的骨頭跟着年柏彥進了客廳,然後趴在素冬腳底下開始津津有味兒地吃着骨頭。

“柏彥啊,你可別再買東西了,家裡的東西都快堆成山了。”方笑萍心情也極好。

年柏彥能夠感覺出來家裡的氣氛完全不一樣了,笑道,“葉葉昨晚說想吃清炒雞毛菜,所以今天我順便就去了趟超市。”

方笑萍一看,說,“嘿,可不嘛,你這孩子心可真細,還真是買雞毛菜了。”

素葉心裡溫暖,膩着年柏彥身邊而坐。

年柏彥想來定是有好事兒的,否則素葉怎麼心情大好地直呼他老公?平時都是“年柏彥年柏彥”地叫着。

“柏彥,一會兒陪我喝兩盅。”素冬豪爽邀請,“我今天特意買了兩瓶茅臺。”

年柏彥還沒回答,素葉倒開口了,“舅舅,他還得開車呢。”

“他喝酒不能開,你不是能開嗎?”素冬說道。

素葉挑眉,“那我也可以陪着您喝點啊。”

年柏彥轉過臉瞅着她,似笑非笑。

素葉便嘻嘻粘着他。

“今晚你開車,我陪舅舅喝酒。”年柏彥看着她一臉諂媚狀,毫不留情下了命令。

素葉馬上變臉了,起身,“小氣。”話畢,去廚房幫方笑萍忙活了。

年柏彥無奈。

他算是看出來了,只要合了她的意,他怎麼着都是大方的,但哪怕一指頭不對,他便成了她口中小氣的男人。

“舅舅,素凱有消息了?”之前派的那些人被素凱打發走了,他便也不再強求,今天看素冬也合不攏嘴地笑,八成是跟素凱有關。

素冬說,“是啊,來電話了,都平安無事。”

“抓到對方人了?”

“那倒沒有,說葉瀾好像是昏迷了,送醫院了,不過素凱跟我們說沒什麼大礙。”素冬起身放餐桌,年柏彥見狀上前幫忙。

素冬繼續道,“人安全是最重要的,柏彥啊,你都不知道這陣子我是食不下睡不好的,就怕素凱有個三長兩短,現在雖說沒抓到對方人,但至少素凱和葉瀾是完整無缺的呀。”

年柏彥能夠理解。

方笑萍正巧進屋,插話,“你這人說得什麼話呀?什麼叫有個三長兩短?你就不盼着自己兒子好是吧?咱們家小凱那是有吉星護體的,吉人自有天相。”

“得,你說的全對。”素冬不跟她吵,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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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一點了,年柏彥和素葉才從素冬家出來。

素冬帶着小嘎巴出門來送,素葉臨上車之前看着小嘎巴說,你要不要跟我回四合院待一晚呀?

小嘎巴瞅着車,哼哼唧唧地叫了兩聲。

“我看它是有心理陰影了。”素葉笑着上了架勢位。

車門開沒關,年柏彥讓舅舅趕緊回去,別送了。舅舅叮囑他們路上注意安全,正打算帶小嘎巴回家時,小嘎巴一下子跳上了年柏彥的車。

素冬笑說,這傢伙後知後覺。

年柏彥笑着探過身,將車門一關道,“行啊,讓它跟着去玩玩吧。”

“它現在皮得很,萬一咬壞了傢俱怎麼辦。”素冬知道年柏彥家裡的傢俱都價值連城。

素葉探過身笑着說,“沒事兒,我家老公大方着呢。”

這話年柏彥愛聽,笑得更加開懷。

素冬便應允了,回了家。

車門車窗都關嚴後,年柏彥身上的酒氣就蔓上來了,與他原本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有點蠱惑。

素葉其實擔心他的胃,但很顯然的,今天舅舅和舅媽十分高興,年柏彥也多陪着喝了兩杯。她拿過礦泉水遞給他,叮囑他多喝點水。

年柏彥挺聽話,喝了水。

“今天你看上去挺高興啊。”素葉開了車,打開空調,輕聲道。

喝了酒的年柏彥看上去愈發性感非常。

他伸手,大手覆在她的腰,低沉的嗓音在這個封閉空間裡聽上去悅耳極了。

“因爲你高興。”

素葉趁着拐彎看了他一眼。

他十分慵懶地靠在車座上,斜着臉瞧着她,那雙平日裡來深諳難懂的黑眸,此時此刻略帶醉意,很迷醉人心。

“別趁機佔便宜啊,小嘎巴在看着呢。”素葉覺得他的掌心十分滾燙。

年柏彥低笑。

回頭。

小嘎巴見他回頭瞧自己了,歡快地吐舌頭搖尾巴。

“乖乖地趴那兒睡覺。”年柏彥笑着命令。

小嘎巴嗚咽了聲,然後臉搭在爪子上,趴在後座,閉着眼。

“有你這樣的主人,它可真可憐。”素葉儘量把車子開穩一些,生怕他酒勁起來想吐。

年柏彥還沒到那種爛醉如泥的狀態,回了身,又重新懶懶地靠在車座上,看着素葉的側臉,沉迷地低喃,“葉葉,你笑起來很迷人。”

素葉被他說得臉紅,嬌嗔,“都老夫老妻了,能別這麼肉麻嗎?”

前方到了平坦大路,車輛也不算太多。年柏彥這才放心把她的一隻手拉過來,於掌心間輕輕玩弄,笑而不語。

“你說葉瀾的情況會不會不好呢?要不然怎麼直接送醫院了?”素葉高興之餘還在擔心葉瀾的情況。

年柏彥拉着她的手在脣間吻了下,說,“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這樣吧,明天我到了公司讓人打聽一下。”

素葉輕輕點頭。

“真是奇怪啊,你說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她皺眉。

年柏彥也不瞭解情況,無法給出準確答案。

“能不能是對方原本是想傷害葉瀾或素凱的,突然有什麼意外狀況發生了呢?”素葉大膽假設。

年柏彥便勸說她,“先別急,一切等素凱回京再說。”

六千二百字,補上解釋小嘎巴那段額外的話。

寒涼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他還是她的你沒權利強迫我作死人不償命是盜國寶的吧我現在不過就是個窮人十年之久的盤算價值5000萬的視頻我是在做夢嗎危險重重蔚藍的湖泊沉靜的他東山再起誰出了糗是非恩怨昔拉的懲罰真亦假假亦真他的背影陌生了男朋友女朋友你還真未必玩得起你該被誅殺要麼嫁給我要麼離開我遇一人白首你向來都是那個漁夫作死人不償命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不能再讓她受苦你們兩個會結婚衍生的恐慌你簡直就是個奇葩我有多愛你那一年的春暖花開體貼的真正含義素葉的欺騙一場家宴只有她才能與hecate匹配是合作還是散夥兒寒涼誰是誰的信仰撒謊都不臉紅嗎推斷太大膽從思念裡走出的男人已經是玩火自焚你天生跟他有仇誰都不是君子不跟我走跟誰走不愛禍水紅顏心生冷汗對着最親的人才會無理取鬧我有多愛你誰是主動方我不會相信你了我不會相信你了記住你的承諾還真是個孩子你們兩個會結婚沒醉到不省人事也只能面對了人小鬼大趕往香港心結勝過悽風苦雨猝不及防的相遇對不起我們分手吧她就是個普通的女人鎮定化爲虛無你還愛着她一定會知道他的存在我哥的情婦給我一次主動放棄的機會你這個瘋子佳人是你是非恩怨他就是意見領袖會讓你生不如死被公開的僞婚姻關係誰是聰明人1驕傲的粉碎丁司承春夢無痕年柏彥也會怕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跟我截然相反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教育方式的分歧各有各的逃避男朋友女朋友因爲我們是夫妻有些事永遠不能碰只有痛了才能祭奠失去前兆天也有塌下來的時候比狠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失蹤誰比誰大膽文能治國武能安邦年柏彥我愛你我跟你可沒這麼熟
寒涼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他還是她的你沒權利強迫我作死人不償命是盜國寶的吧我現在不過就是個窮人十年之久的盤算價值5000萬的視頻我是在做夢嗎危險重重蔚藍的湖泊沉靜的他東山再起誰出了糗是非恩怨昔拉的懲罰真亦假假亦真他的背影陌生了男朋友女朋友你還真未必玩得起你該被誅殺要麼嫁給我要麼離開我遇一人白首你向來都是那個漁夫作死人不償命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不能再讓她受苦你們兩個會結婚衍生的恐慌你簡直就是個奇葩我有多愛你那一年的春暖花開體貼的真正含義素葉的欺騙一場家宴只有她才能與hecate匹配是合作還是散夥兒寒涼誰是誰的信仰撒謊都不臉紅嗎推斷太大膽從思念裡走出的男人已經是玩火自焚你天生跟他有仇誰都不是君子不跟我走跟誰走不愛禍水紅顏心生冷汗對着最親的人才會無理取鬧我有多愛你誰是主動方我不會相信你了我不會相信你了記住你的承諾還真是個孩子你們兩個會結婚沒醉到不省人事也只能面對了人小鬼大趕往香港心結勝過悽風苦雨猝不及防的相遇對不起我們分手吧她就是個普通的女人鎮定化爲虛無你還愛着她一定會知道他的存在我哥的情婦給我一次主動放棄的機會你這個瘋子佳人是你是非恩怨他就是意見領袖會讓你生不如死被公開的僞婚姻關係誰是聰明人1驕傲的粉碎丁司承春夢無痕年柏彥也會怕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跟我截然相反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教育方式的分歧各有各的逃避男朋友女朋友因爲我們是夫妻有些事永遠不能碰只有痛了才能祭奠失去前兆天也有塌下來的時候比狠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失蹤誰比誰大膽文能治國武能安邦年柏彥我愛你我跟你可沒這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