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來的?”君子月問道。
“小姐,其實……這個人也還不算壞,就是脾氣不好,不過,男人嘛,脾氣太好了也不行……”小玉邊幫着君子月梳頭,邊說道。
“你得了他什麼好處,竟然已經開始幫着他說話了。”君子月透過銅鏡,皺了皺眉,問小玉道。
“我……沒有啊,小姐,我真的沒有!”小玉趕緊搖頭,他緊張的看着君子月:“小姐,我只是看他和赤寶寶玩的還挺好,還有啊,這核桃酥和桃花糕是在城外三十里的那家鋪子買的,一般人是買不到的,他這都送了兩次了,肯定花了不少功夫和心思呢!”
“還說沒有幫着他說話!”君子月的臉色冷冷的,她微眯着眼眸盯着銅鏡,道:“那是一個變態,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他半個字的好,還有,不許招待他,不許!”
“是是,小玉保證聽小姐的!”小玉看着君子月很生氣的樣子,她趕緊轉身上去哄君子月:“大晚上的,小姐您不生氣哈,早點兒休息……哦,對了,小姐,到底是誰欺負了你,小玉找他們算賬去!”
“你下去休息吧!”大街上的事兒,君子月也不想跟小玉說,這小玉是個炮筒子,若是告訴她是聞衝派人來的,指不定下次聞衝上門來,這小玉會衝過去拼命呢!
有些事兒,君子月不想牽連別人,哪怕是小玉,她也不能牽連,聞衝的後臺是國公,是邊關大將軍,想要報復他,還需要一些手段,不是殺戮能夠解決事情的。
至於侯依依,小玉興許打架能夠與那朵白蓮花抗衡,只是若用心計的話,小玉絕對不是侯依依的對手。
“小姐,赤寶寶和小黑小白跟着那個……出去了。”小玉看着君子月坐到了牀上,她走了兩步,又退回來,說道。
“我知道了,你休息去吧!”君子月淡淡道。
待到小玉走出去,君子月捧着手裡的書看啊看,可是怎麼看卻怎麼看不下去,她的手指不停抓着書頁,眼眸卻是盯着手指,腦海裡竟然出現了晚上京城街道上的一幕來。
當時,臨危之際,他伸手將她抱着,他不容拒絕的吩咐威脅,吩咐她抱緊了他,之後,他便一直將她護在胸口,護的緊緊的。
胸膛溫暖,心跳有力,他在身形轉換之際,她能夠感受到他身體肌肉的延展拉伸,她抱緊了他,那麼貼近,那麼緊。
“該死,該死,喝多了吧!”君子月合上書本,用書本輕輕的敲擊着腦門責怪着自己的心猿意馬。
跟自己生了一會兒氣,責怪自己的意志不堅定,卻是越來越睡不着了,君子月乾脆起牀在地上走來走去。
“他是仇人,他是變態,他是王八蛋!”君子月如此警告自己。
走了會兒,卻是越走越餓了。
晚上太子宮中的晚宴豐盛,但是,宴請之人心懷鬼胎,大家都在演戲,又怎能夠吃得好?!
歪着腦袋看着梳妝檯上的精緻小盒子,君子月盯着看了好久,內心也掙扎了好久,肚子“咕嚕嚕”的叫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