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與死者的關係?”君子月站起身,問道。
墨御烜走過來,他對着一側的平陵縣主看了一眼,平陵縣主趕緊上前,道:“王妃,這是死者的大伯,還有堂哥,死者是這個染坊的坊主,不過,後來他的大伯和堂哥也都參與了進來,三人是平均分配結餘的!”
“脫了他們的上衣!”君子月吩咐道。
“呃……”平陵縣主微微一怔,他轉頭看向墨御烜。
四周圍的衆人都挑了挑眉,心說,這鬼王妃還真是什麼都不忌諱啊!
“查案之時,不用忌諱那麼多,證據爲重,人的身體不外乎男人和女人,所以,坦然視之方可尋找得到最後的答案!”公子羽走上來站在君子月身邊,說道。
平陵縣主親手扯開了倆人的衣襟,卻微微一愣。
這剛纔哭喊着的胡公子的肩頭有一個很深的牙印,應該是剛咬的,還腫着,而那胡老闆,死者的大伯,胳膊上也有抓痕。
“國師,你來說吧!”君子月轉身走去了墨御烜身邊。
墨御烜擡手摟着君子月的腰身,將她護在了身前。
“剛纔本國師與鬼王妃查了那死者的屍體,屍體肚子被炸,這證明,當時他是胸口綁着火雷子了,難不成他是要自殺嗎?”公子羽轉頭看向一側的百姓,問道:“這坊主是有病,還是會想不開?”
“沒有的,胡二老闆人挺好的,本來據說這家產都是他的,但是他念着胡大是他伯父,便將大部分的股份都給了胡大,他自己則是佔了一個染料缸。”有人出來,將死者家中事兒說了一遍,這些人,剛纔一直在旁邊看着,他們就算是對胡大父子有意見,他們也不會輕易出來說的。
不過,看着鬼王妃和鬼王爺貌似已經查出了眉目,而且鬼王妃對胡家父子的態度,已然明瞭,所以,百姓們便出來指正這胡家父子了。
“胡二的牙齒缺失了一枚,而胡大,你的肩頭這牙印,怎麼也少了一枚,爆炸的事情晚上就發生了,你卻現在纔來,你根本就不是你父親所說的暈倒了,而是去換衣服,去處理傷口去了!”公子羽盯着胡大,說道。
“哦,原來兇手是他啊!”外面圍觀的衆人恍然大悟。
“剛纔鬼王妃已經查證了,胡二的身上應該被綁了大約有六枚火雷子,所以,這火雷子威力很大,幾乎炸燬了所有染缸,但是……”公子羽轉頭看着墨御烜。
“嗯,本王與百里莊主也查出來了,這染坊裡面所有的之前的染料和上好的綢緞都沒有,染料的顏色暗淡,地上的布匹都是最低廉的,而你胡家在這平陵縣城,可是幽冥的三大染坊之一,這換季的時候,卻是接了這麼廉價布料的生意,這說不過去吧!”墨御烜說道。
“我冤枉啊,王爺,這生意不好做……”胡大雖然喊着冤枉,但是卻沒有任何底氣,彷彿是想做最後的掙扎似的。
“本王妃想問一下在場的諸位,有沒有人知道,胡大是否經常參與賭博?”君子月看着面前圍觀的衆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