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御烜的眉宇微微的擰了擰。
“行,我回來再和你說,關於子月的事兒,我覺得應該還是非常有趣的,我晚上回來和你分享。”百里燕一看這墨御烜生氣了,他趕緊答應了下來,臨走,他還不忘加一句:“我只是捨不得你生氣罷了,你生氣會催動身體內蠱毒的發作,我是心疼你!”
說完,百里燕趕緊的轉身跑走了,只留下書房內,本來心情就靜不下來的某王爺,此番更是煩躁的不停的在摳着案桌的邊。
書房暗處蹲着的王薛挑眉看着自家王爺撓桌子,他的眼角微微抽着,想了想,他還是將邁出去的腳給收了回來,他決定,這種節骨眼上,他絕對不會去打擾王爺的。
百里燕回書房休息了約莫半個時辰的樣子,便起身走出了鬼王府,他親自騎馬去接的君子月,倆人兩匹馬,奔着皇宮而去了。
當天焰皇聽到百里燕說君子月要給太子診治,他甚至連思索都沒有思索一下,便立刻大手一揮,道:“好,很好,讓子月去給太子瞧瞧!”
不過,當君子月和百里燕一起走到天焰皇宮的東宮大門外十多米遠的地方的時候,君子月突然停下了腳步,她微眯着眼看着屋內:“呵,狹路相逢啊!”
“怎麼?”百里燕一看君子月停下了,又看她這表情,他立刻轉頭問跟在一側引路的太監道:“太子寢宮內,誰在那兒?”
“回百里少莊主,是侯小姐在!”太監回答。
“還真是狹路相逢。”聽說是侯依依,百里燕也覺得君子月這個詞用的對,他轉頭盯着君子月,笑道:“子月,你是怎麼知道她在的?”
“她的身上,有白玉蘭的味道,這味道比較清奇,會讓人的對帶着這個味道人,產生暫時的好感!”君子月擡手揉了揉鼻子,道:“只是可惜,我有鼻炎,對這種味道略微有些過敏,所以,她行走之處留下的味道,便會讓我的鼻子癢癢!”
君子月說完,用手揉了揉鼻子,說道。
“那……子月,她在,你還要進去嗎?”百里燕盯着君子月,問道。
“爲什麼不進去?”君子月好奇的盯着百里燕:“難道你怕她?”
“我百里燕這輩子還沒有怕過的人呢!”百里燕昂着腦袋說完,突然想起來一個人,隨後他微微癟了癟嘴,道:“除了那麼一個變態!”
“哦,原來你也遭遇變態啊?咱們可真是同病相憐呢!”君子月轉頭,略微可憐了一下百里燕。
“嗯嗯!咱們是同病相憐!”好像知道君子月與墨御烜那個傢伙有什麼不對勁的百里燕點頭,他在心中問了一句:子月,你是不是一道的變態和我是同一個人啊?
倆人就這麼各自嫌棄着生命中的那個變態傢伙,倆人一起跨進了東宮的大門。
“太子!”百里燕與太子這些年來也有些交情,所以在太子面前,他雖然行了禮,卻只是淡淡的一個抱拳而已。
“子月參見太子殿下!”君子月上前,跪地與天焰太子墨御澤叩拜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