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剛要回房間,恰好遇見王若晴。
“我這兩天得去一趟W縣的綠柳鄉,那裡一幫子村民的家園被開放商給暴力強拆了,鬧出了人命案子,我得過去看看。”
“行,你去吧。我就不跟你過去,妲己姐姐這段時間每天都在給我運功解除封印,不能半途而廢。”
王若晴道。
“嗯,了結完那邊的事情之後,我很快就會回來。”
楊帆又在對方酥、胸前抓了兩把,這才轉身走出房間。
趙柱子老早就起牀了,農村人都有早起的習慣,他起牀之後,在院子裡面溜達了一圈兒,就蹲在門前吧嗒吧嗒地抽起旱菸了,見楊帆開門出來,便趕緊站起身來。
“大爺,我們現在就出發,去你們綠柳鄉趙各莊。”
趙柱子本以爲楊帆昨晚說的是氣話,對方救了自己,他已經是感恩戴德了,哪裡還敢奢望對方在去管他的閒事,最主要是對方勢單力孤,去了也沒用。
“你就一個人去?”
趙柱子疑惑地問道。
楊帆點頭道:“沒錯,就我一個人。”
“開發商可是僱了鎮上大流氓頭子屠夫,沒人敢招惹,小兄弟,我看你救了我一命,人也不錯,還是別跟着過來趟這渾水了。”
楊帆已經打開車門子上車,對趙柱子道。
“大爺,沒有金剛鑽就不會攬這瓷器活,我有數,趕緊上車吧。”
趙柱子猶豫了一會兒,這纔跟着上車。
楊帆開車駛出軒轅村,到了外面的公路上,在路邊的餛飩油條攤位上楊帆停下車來。
民以食爲天,
不管做什麼,都不能不吃飯。
老頭吃了一碗餛飩就飽了,楊帆足足吃了八碗,外加一斤油條,這才吃飽。
結賬的時候,老頭一再堅持要付錢,楊帆沒讓,老人家賺個錢都不容易,自己付了錢。
然後開車帶着老頭風馳電掣一般朝着W縣趕了過去。
這W縣是JN市的一個小縣城,在JN幾個下屬縣城當中,是最貧困最偏遠的一個,距離JN市大約有一百三十公里的路程。
而綠柳鄉又是W縣城最貧困的一個鄉。
車子進入W縣城之後,馬路也變得窄了許多,城市裡面幾乎沒有什麼高層建築,人們的衣着打扮也顯得土了許多,街道上跑的很少有三十萬以上的車子,基本都是些五、六萬的像雪佛蘭賽歐,吉利自由艦,長安奔奔之類的低檔代步車。
楊帆的奧迪Q7一路駛來,好像鶴立雞羣一般,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楊帆順着W縣的一條國道一直往前跑,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就進入綠柳鄉的地界。
不愧是最貧困的鄉鎮,通往綠柳鄉的只有一條水泥路,因爲長年失修,也已經被壓得斑駁不平,坑坑窪窪的,幸好奧迪Q7的地盤比較高,如果是轎車的話,恐怕早就劃傷底盤了。
趙柱子在副駕駛座位上給楊帆指着路,道路曲曲折折的,越往前就越不好走。
據趙柱子介紹,這條道路是十年前修的,但是這麼多年以來就沒有補修過,各級官員都忙着往自己口袋裡面摟錢,誰還顧這些。
又往前行了一段路,乾脆連水泥路都沒有了,變成了土路,更加難行,車子駛過之處,後面揚起一片沙塵,來來回回的基本都是農用車。
難道開放商會跑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搞開發,地皮肯定廉價不值錢,還可以賤價徵用當地的勞動力,盡最大的可能壓縮成本,可謂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拐過前面那個彎兒就是我們趙各莊村了。不過屠夫他們肯定會在路口設下崗哨,他們人多,我們估計過去不啊。”
趙柱子有點擔心地望着遠處道。
楊帆疑惑地問道:“崗哨?”
“是啊,這條路是村裡唯一一條通往外面的路,他擔心村民外出上訪,所以乾脆把路給堵住了,不讓村民不出。”
楊帆一聽就火了,“還他媽的有這種事兒,這跟以前的土匪強盜有什麼區別。現在政府可是明文規定不準半路攔截上訪羣衆。“
趙柱子嘆了一口氣,道。
“在我們這裡,鄉長陸貫一手遮天,就是這裡的土皇帝,他說的話就是聖旨,誰敢不聽啊。”
楊帆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奧迪Q7呼地一下子竄了出去,很快就來到前面一個拐彎的地方。
趙柱子說的沒錯,這裡果然設置了一個簡單的崗哨亭,四、五個地痞流氓正蹲在地上吆五喝六地就着花生米喝酒,見到一輛奧迪Q7氣勢洶洶地駛過來,他們呼地一下子站起身來,警惕地看着車子。
鄉鎮領導的車子他們都認識,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奧迪Q7,而且這是趙各莊村的入口處,不會有外來車輛過來。
“停下來,停下來!”
幾個地痞流氓拎着酒瓶子橫在道路中間衝着楊帆高聲叫嚷道。
楊帆將油門踩得轟轟作響,好像出籠的猛獸一樣,兇猛彪悍地朝着那幾個地痞流氓衝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