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武玉回答的很乾脆。
“那你把電話是多少念一下吧，我回頭給汪老先生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然後武玉就給秦昊報了一下一串數字，這串數字自然也就是電話號碼。
秦昊的記憶力非常好，說了一遍也就記得了。
然後秦昊又武玉商量了一下細節上面的事情就掛斷了。
那串數字在秦昊的腦海裡翻騰着。
是不是應該打一個電話問候一下？
可是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秦昊剛纔跟武玉打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電話，秦昊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也不知道汪老先生的作息時間，這會萬一人家已經睡了，或者說人家這正在吃飯，自己地電話打過去都不太禮貌。
秦昊這邊不確定是不是要跟汪老先生打電話，那邊汪老先生也在猶豫。
“你說秦昊真有傳說的那麼神奇嗎？”一箇中年男人對着一個老者說道。
“能用中醫治療波西卡毒瘤，你說神奇不神奇？”老者正是汪戶，汪老先生。
一頭銀髮，精神矍鑠，戴了一個何況眼睛，臉上有些老人斑是，鬍子有二指長，也是花白，但是眼睛很是清澈，一點也沒有老年人的渾濁。
“或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呢？”這個中年男人就是今天來到秦昊家中，然後和秦昊錯過的那人。
這人不是正兒八經的醫生，就是一個職業官僚，只不過在衛生部工作罷了。
當然這次來兩人明面上的目的都是一樣，那就是代表衛生部，參加因爲治癒波西卡毒瘤而讓世界震驚的年輕人秦昊所組織的中醫大會，以顯示國家對於年輕醫生，尤其是爲國家做出了貢獻的年輕人的尊重。
明面上就這一個目的，但是私底下兩個人卻都是有着不同的目的。
汪戶就是一個純學者，他除了明面上的目的之外另外的目的就是交流，這麼多的中醫專家教授齊聚一堂，汪戶想想就有些激動。
但是這個中年男人確實不一樣。
這個中年男人叫做張成，專業既不是中醫也不是西醫，更不是苗醫，而是會計。
這和中醫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張成最是喜歡鑽研，當然這個鑽研的方向用的不對罷了。
張成家庭條件不是那麼好，但是也沒有汪戶那麼差，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不過這孩子從小就有一個從政的心。
畢業之後就直接考了公務員，然後就是一路的晉升，作爲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關係的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夠在中年的時候就晉升到局級幹部，已經是一個相當恐怖的速度了，足見此人鑽研透徹鑽研的深入。
兩個人完全就是不一樣的人，心中想的也都是不一樣，但是就這麼偏偏的做到一起了。
“瞎貓碰上死耗子？這是科學，科學不存在偶然！就算把一個人治好是偶然，那把所有人都治好還是偶然嗎？”
張成其實也不是不相信秦昊，只不過張成在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求秦昊的醫術必須十分的好，張成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今天有沒有加到秦昊，所以也只能在汪戶這裡旁敲側擊的問一下秦昊的真是水平。
“那他還有其他的成就嗎？”
“其他的成就？你知道多少醫學家，多少數學家，多少化學家一輩子一點成就都沒有嗎？你以爲何種成就都是靠碰運氣碰來的嗎？這背後都是積累！沒有那麼多的積累哪裡可能爆發？所以你說他沒有其他成就，但是他得到一個成就就已經足夠證明一切了！”
汪戶一口氣說我那這些，氣得端水的手都在顫抖，這足以說明親好在汪戶心中的地位。
張成也沒有想象到汪戶會這麼激動，趕忙解釋。
“汪老先生，你知道的，我不是什麼是科班出身，對於這些專業上的東西我都不是很清楚，你不要生氣。”
“不懂就不要亂說嘛！你知道對於一個學者來說，質疑他的學問和成果，比質疑他的人品都讓人難受！”
張成心中不屑，什麼專傢什麼學者，到最後不都還是爲這些政客服務的？
汪老先生生氣，這場談話也就不歡而散。
回到自己房間之後，張成小心的檢查了一下房間裡面沒有攝像頭，沒有什麼監視和錄音的設備，纔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
其實倒不是現在有人要監視自己活着怎麼樣，而是張成這一輩子都小心慣了。
張成做官一直都堅持着一個信條，那就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只不過現在看來張成好像把這一點做的有些過火了。
但是小心無大錯，這些東西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如果一個不小心，真的被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那麼自己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雖然在張成看來自己做的也不算是什麼惡事，但是身爲一個官員，就要遵守官員的準則，就算自己沒有做什麼壞事，做了職責之外的事情，那也是違規。
所以張成做的很是小心。
“喂？建成嗎？”
“是我，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我還沒有見到秦昊。”
“怎麼搞的？你都去幾天了。”
張成聽到那邊責怪的聲音眉頭一皺。
“你說話注意一點，我們都是爲那位辦事，沒有什麼高地上下之分，不要用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我說話！”
那邊沉默了一會。
“我這邊壓力很大，快壓不住了，你最好快點見到秦昊，不然的話，那位出了什麼問題，你我都跑不掉！”
張成心中一陣嘆息。
如果當時不上那位的船就行了，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當初張成曾就受過那位的恩惠，才能這麼快就做到了局級幹部。
現在那位出現了一些問題，剛好找到身在衛生部的自己，自己根本拒絕不得。
不然的話，最先倒下的那個肯定是自己，所以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做。
但是讓張成感到欣慰的是，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這件事情如果辦成了自己肯定晉升，如果辦不成，自己也只是個從犯，不會有什麼牢獄之災。
比起直接決絕那位的代價已經好上太多。
“不要急，我明天天不亮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