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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獲野兔,陳嘉義二人喜形於色,又是掂份量,又是將其翻過來調過去地瞅。
韓孔雀確實有點兒出乎意料,沒想到就這麼一個簡單的細鐵絲圓環,就能逮住平時瞧着挺狡猾的野兔,看來這種動物的智商,終究有限,而且一如既往的死心眼兒。
“想吃啊!不能閒着,先乾點兒活兒去,喏,開膛、剝皮這些美差就歸你了。”陳嘉義把野兔往韓孔雀手裡一塞,分派任務。
韓孔雀無奈,只得一手提着兔子耳朵,一手拎着水桶,快步向別墅走去,到別墅廚房裡面找了一把尖刀,然後繞到院子後面下水道邊,幹活兒去了。
陳嘉義和蔡思明也沒閒着,他們在查看韓孔雀弄的東西,開始準備午餐。
韓孔雀弄得那些東西,除了火腿和一些冷凍的烤串,最顯眼的就是海蠣子了。
陳嘉義很有自知之明,他直接開始處理烤串,弄烤爐。
蔡思明則拿過一個不鏽鋼盆子,拎起一個桶倒了些水,然後將這些像是剛纔挖出的海蠣子擱進去清洗。
韓孔雀處理完了野兔,又從工具架上找了一把柴刀,去林子裡砍了些乾柴。
中午時分,三人在別人家的後院裡忙活,韓孔雀弄得石頭竈膛子裡吐出火舌,上面架起了一口裝着水的湯鍋,當然。韓孔雀已經將水全部換成了活性水。
湯鍋旁邊,是準備好的海蠣子盆和一些剛採來的灰灰菜和薺菜,以及切好的蔥花和薑絲。
旁邊的小餐桌和三把摺疊椅已經擺好,桌面上放着碗筷和幾瓶啤酒。
離石頭竈不遠處,蔡思明把松木枝條架起,澆上點兒酒精,很輕鬆地就燃起了一堆篝火。
待燃燒初期的濃煙散去,又把一具帶來的粗鐵絲簡易烤架放到近前。
韓孔雀已將野兔肉處理完畢,分成小塊,混合上食鹽、醬油、料酒、花椒粉醃製了四十多分鐘。然後用鐵籤子挨個兒穿好待用。
由於這隻兔子身體較肥。瘦肉表面帶了一層薄薄的脂肪,烤制後的口感不柴不膩,屬於典型的上好食材。
韓孔雀見竈臺上的水開了,連忙將蔥花薑絲倒入湯鍋中。稍待片刻。又加入灰灰菜、薺菜和海蠣子。
蔡思明則招呼陳嘉義把兔子肉串放到烤架上。在炭火的炙烤下,鐵簽上的肉塊顏色變淡,細微的滋滋聲連續不斷。烤出的油不時滴到燒紅的桃木段上,濺起一小片炭灰。
沒幾分鐘,烤肉的濃郁香氣開始出現,與桃木特有的芬芳混合在一起,籠罩了方圓十米左右的地帶。
“真香。好了吧?”陳嘉義嚥了口口水,盯着烤架問道。
“着什麼急,還得等會兒呢!”韓孔雀坐在小木凳上,不緊不慢地翻動着幾隻鐵籤。瞧着差不多了,又往肉塊上面灑小茴香粉和辣椒麪。
調料是韓孔雀讓紅樓食府的廚師特別製作的,尤其是辣椒麪,因爲自己種植的甜辣椒對一些喜歡吃辣的人不夠勁,所以他特別種植了一些朝天椒,那種的辣度過高,一般人是不能食用的,於是將其與普通辣椒麪混合,讓一些吃辣的人享受。
至於麻辣燙湯鍋之類就用不着了,少放點兒提味兒即可,韓孔雀的特製調料一登場,氣味兒頓時又起了變化,變得更爲芬芳馥郁,勾人饞蟲。
“你快點兒,我受不了啦。”陳嘉義催促道。
“好了,好了,你這樣的公子哥,在魔都什麼沒吃過?至於饞成這樣?”韓孔雀鄙夷地說道,其實他自己也早就垂誕欲滴了。
接過陳嘉義遞來的橢圓瓷盤,韓孔雀將從烤架上取下的幾串兔肉放到上面。
只見野兔肉表面焦黃,泛着油光,強烈的香氣撲鼻而來。
陳嘉義等不及了,抓過一串就咬上一口。
烤肉外表酥脆可口,內裡細嫩多汁,小茴香與辣椒麪相互配合,浸入其內,將肉質中的美味逼出,口感、滋味兒簡直令人無法抗拒。
“好吃,好吃。”陳嘉義一邊咀嚼一邊誇讚,這烤兔肉以前在鄉下也吃過不少,可從來沒有這回的滋味兒地道。
“小心點兒,別把舌頭給嚼嘍!對了,你怎麼只顧自己吃上了,先給老蔡大哥送兩串過去。一點兒也不懂規矩。”韓孔雀好笑的道。
“唔,我差點兒忘了,老蔡大哥,你嚐嚐,香着呢!”陳嘉義趕緊走上幾步,把盤子遞到蔡思明眼前。
“呵呵,別急,慢慢吃,我年紀比你們大,應該照顧你們的。”蔡思明笑笑,從盤子中拿起一串香辣烤兔肉,放到嘴邊咬了一口,嗯,確實很棒。
雖然是第一次跟韓孔雀和陳嘉義接觸,但他們給蔡思明的感覺卻很好。
他們兩個都是大老闆,只有他是打工的,可跟他們在一起,蔡思明卻一點拘束都沒有。
這讓他感覺很舒服,也對他自己放棄自由,加入韓孔雀的研究所慶幸起來。
這時,石頭竈臺上的湯鍋咕嚕咕嚕地冒開了泡,白沫從鍋沿溢出,清鮮的香氣也隨之出現,這種香氣雖不如烤肉那樣濃郁,卻更加令人的嗅覺愉悅,沁人心脾。
“嘶,好香,那啥,小韓,能吃了嗎?我來盛一碗。”陳嘉義抽動着鼻子,問向韓孔雀。
“嘿,小陳你不是說海蠣子沒什麼吃頭嗎?”蔡思明收拾海蠣子時,陳嘉義可是反對過的,他可不認爲這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呃,那啥,海蠣子好不好吃,那也得瞧是誰做的,沒想到蔡大哥你親手煲的湯居然這麼香。”陳嘉義爲了吃的,居然放下架子,順溜的拍上了一記。
“呵呵,別逗嘴皮子了,都有份兒,今天管夠。”韓孔雀說着話,揭開鍋蓋,待蒸汽散去,拿過湯勺盛了滿滿三碗。
陳嘉義趕忙接過,端到桌子上。
蔡思明那邊又烤好了一盤肉串,取下裝入盤中,同時往將生串子換上烤架。
韓孔雀則招呼陳嘉義,把烤架搬離篝火遠一點兒,慢慢烤着,然後先過來一起用餐。
加入活性水煲制的野菜海鮮湯,滋味兒鮮醇,在玄元控水旗之中生長的海蠣子肉更是肥嫩爽滑,幾乎有入口即化的感覺。
一口湯入喉,消除了烤肉的煙燥氣,兩者配合得相得益彰,啤酒都暫時無人理睬了。
別說蔡思明,就連陳嘉義這種食遍山珍海味的老饕,也完全拋棄了對貝類海鮮的歧視,聲稱自己以後要多吃,這樣好吃的東西,以前居然不知道,看來他是錯過了很多美好的事物。
韓孔雀可不管他們,他一邊吃喝烤兔肉,一邊喝着鮮美的海鮮湯,靈識卻始終盯着在二樓陽臺曬太陽的那隻老鼠。
感受着它越來越人性化的動作,韓孔雀知道,這隻老鼠絕對是妖孽。
三個人說着話,聊着天,吃着美味,坐等太陽落山。
一隻兔子對三個大男人來說有點少,所以只能用湯來湊了,吃完了這些,就只能烤一些冷凍食品。
整個下午,三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混了過去。
當韓孔雀站起身的時候,陳嘉義的雙眼精光一閃:“開始了?”
韓孔雀看着漸漸落下去的太陽,道:“它開始下樓了。”
就在這時,寂靜的別墅之中,傳來嗒嗒嗒嗒的聲音,老鼠悠閒的從二樓通過暗道走了下來。
韓孔雀感知着老鼠,從別墅之中向外走去,穿過了葡萄架,穿過了桃園,來到了別墅後面的江邊。
站在江邊,韓孔雀久久沒動,而此時他已經發現了一些異常情況。
韓孔雀沿着江邊走了一會,又回到了原處。
“怎麼了?”陳嘉義道。
韓孔雀道:“很有意思的一隻老鼠。”
“有意思到什麼程度?”陳嘉義道。
韓孔雀道:“用老鼠爪子,抓着一隻高腳杯喝酒,我猜那應該是酒,不知道這有沒有意思?”
“酒?喝酒?在這下面?”陳嘉義道。
韓孔雀道:“當然是在下面,這下面那個小水池中的,應該是酒水,不過,能夠那麼優雅的喝酒,看來這位老鼠,就應該是我們今天凌晨見過的那個美女了。”
“老鼠?美女?”陳嘉義奇怪的看着韓孔雀道。
韓孔雀道:“靈魂附體,我只想到了這麼一個可能,如果不是這樣,這隻老鼠也實在是太過逆天了。”
“有沒有可能是隻老鼠妖,或者就是一隻幸運的重生成老鼠的傢伙?”陳嘉義笑着道。
“如果是人重生成了老鼠,你以爲那是幸運嗎?”韓孔雀看着這個思想奇怪的傢伙。
“怎麼下去?我都有點迫切的想要認識一下,這隻有品位的老鼠了。”陳嘉義道。
韓孔雀道:“從暗道裡進入,不過那是老鼠才能通過的暗道,我們是沒法進入的。”
“其他地方沒有進入的入口?”陳嘉義道。
韓孔雀道:“江裡有一處,要不要下去見識一下?”
“你打算下去了?”陳嘉義道。
韓孔雀道:“走吧!現在江水也不算冷,我們下去看看,你緊跟着我就行了。”
“要潛水多長時間?時間太長了我可受不了。”陳嘉義擔心的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