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爲二人上餐了嗎？”侍者的態度禮貌中透着優雅。
穆天野點點頭，對方彎身離開，時候不大，頭盤已經上桌，幫寧小菲倒好酒水，侍者轉身拿過托盤上的另一隻玻璃容器，寧小菲立刻阻止。
“不行，他不能喝酒。”
他是開車過來，而且身上傷剛剛拆線怎麼能喝酒？
男人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輕揚脣角解釋。
“我的是葡萄汁。”
寧小菲鬆了口氣，穆天野已經將他裝着葡萄汁的杯子捧起來，伸向她面前。
“祝你明天比賽，取得好成績！”
“謝謝！”
笑着將自己的杯子與他的輕輕碰了碰，寧小菲端起杯子送到脣邊，喝了一大口。
反正有他在，醉了也不怕。
穆天野立刻提醒，“慢點喝，一會兒我們還要去看電影。”
第一次和她約會，他可不想扛一個醉得不醒人事的小東西回去。
“知道啦！”寧小菲放下杯子，拿起餐具，“奇怪，這家餐廳不是挺火的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男人笑而不語。
他和她的第一次約會，他希望她能一個美好的回憶，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們，因此早在三天前與醫生溝通過出院的事情之後，就讓周濤訂下這邊的包場。
水晶杯、銀燭臺、琥珀色的酒液映着燈光和燭光、花瓶裡的花束帶着晶瑩的露珠、柔婉的音樂、緩緩轉運動的餐廳、落地窗外的萬家燈火……
寧小菲嚥下嘴裡質地上乘，廚藝精湛的牛排。
“下次，別這麼浪費了！”
她又不是傻子，這會兒自然也猜到這其中的端倪。
穆天野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拈拈脣角，優雅起身，一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就彎下來伸向她。
“跳舞吧？”
她有些猶豫。
說實話，這幾天她一直在試應高跟鞋，因此幾乎整天踩在腳下，這一天折騰下來，她真得已經很累，再說她也不會跳，只怕給他丟人。
“樂隊錢可是單付的，別浪費！”
男人低語。
寧小菲低笑出聲，將手放上他的手掌。
“那咱們多跳會兒！”
穆天野引着她走進舞池，寧小菲剛要擡臂，手臂已經被他捉住，拉起來放上他的頸，男人大手一擁就將她擁到懷裡，寧小菲的雙腳已經離地而起。
“老公？！”
感覺着腳上的高跟鞋滑下去，她驚愕擡臉，目光對上他的眸子，就聽男人霸道開口。
“腳放到我腳上，省得踩到我！”
這……什麼邏輯？
“可是，會把你踩疼……”
她話未說完，他已經伸腳過來，接住她的腳尖，將她的兩隻高跟鞋丟在舞池邊緣，帶着她在舞池中隨着音樂緩緩地舞動起來。
“放鬆，我要你享受這個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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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聲音依舊是霸道的，字裡行間透出來的卻是滿滿地寵愛之情。
每次回去都看到她迫不急待地甩掉高跟鞋按摩被虐待的腳，上午上課，下午排練，她肯定早已經很累，他只是希望能夠儘量讓她覺得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