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位相當當的漢子,竟然爲了無關之人以身犯險。單憑你這份義氣,就值得我墨翼書與你一戰。”墨翼書叫了一聲好後說道。
墨翼書說完之後身形向前一衝,張開手中鐵摺扇,便直取蕭軒上三路。蕭軒自然也不敢怠慢,揮舞着雙拳便向墨翼書迎了過來。
看到蕭軒手中沒有兵刃,墨翼書不免的生出了一絲警惕之心。在生死之際不亮出兵刃的人,要麼就是在關鍵時刻留有後手。要麼就是力大過人皮糙肉厚之輩。
而這蕭軒正是後者,但是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是腳下動起來卻十分的靈敏。整個人十分飄逸的躲閃着墨翼書的攻擊。
只要抓到機會一雙鐵拳便如流星趕月一般,向着墨翼書所露出的破綻襲來。一時間還真將墨翼書打得手忙腳亂。
如果要不是李恪有意要收服這蕭軒的話,恐怕墨翼書此時早就已經使用機關術,將蕭軒當場擊殺了。
就這樣二人你來我往打了十餘個回合,墨翼書明顯出現了劣勢。原因就是這蕭軒身法詭異。
就在墨翼書疲於應對之時,李恪帶着單道真,張鵬,李玄三人走了進來。不過卻並未有出手的意思,而是站在一旁觀看着。
張鵬開口對李恪說道:“王爺,我看木靈衛未必是這蕭軒的對手。估計用不了多久便會敗下陣來。”
“要論身上的武藝,恐怕這蕭軒未必是木靈衛的對手。只可惜他的身法過於詭異,這才讓木靈衛陷入被動。”單道鎮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難道忘了,木靈衛最擅長的是什麼?如今他放棄機關暗器不用,單憑武力對戰蕭軒。無異於舍其長而取其短。”李恪開口說道。
“我說木靈衛,哥幾個還等着晚上出去喝酒呢。你能不能拿出你壓箱底兒的東西,將這蕭軒生擒活捉了。”李玄在一旁對着墨翼書喊道。
聽到李玄的話,墨翼書身形向後一退直接退出了戰圈。開口對李玄說道:“你着急你來和他打,我倒想看看火靈衛你是不是他的對手。”
李恪幾人所說的話,自然也被蕭軒聽得十分真切。原本蕭軒認爲,墨翼書應該是來自長安城大理寺的辦差之人。
可是如今他卻聽到,有人稱呼墨翼書爲木靈衛。而且還有人被稱之爲王爺。這不由得讓蕭軒心中一驚。
如果真是朝中的哪個王爺參與此事。就算今日能夠盛了在場幾人,恐怕也未必能夠活着離開。
畢竟堂堂王爺出京,如果要是沒有點功績的話。又如何能夠心甘情願的返回長安城呢?估計此時周邊已經被大軍圍困。
所以當聽到李玄說,我來就我來的時候。蕭軒卻擺了擺手說道:“不知這位王爺如何稱呼?”
“本王如何稱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所做之事已經觸犯大唐律法。按照大唐律法本應將你緝拿歸案。”李恪開口對蕭軒說道。
“觸犯大唐律法,我看王爺與這些達官顯貴是蛇鼠一窩纔對。他們平時盤剝百姓也就算了,有甚者竟然當街強搶民女。那時候不知道王爺又身在何處?”
“如今我只不過是取了他們一些財物分於百姓,反倒驚動了王爺前來洛陽城查辦此案。”蕭軒一臉不屑的表情對李恪說道。
“達官顯貴犯錯自有大唐律法制裁,你只不過是一介平頭百姓,又有什麼資格制裁他們。更何況你所做之事又何嘗不是作奸犯科呢?”李恪冷聲的問道。
“哈哈哈,說那些又有何用。今日我蕭軒的人頭就交給這位王爺了,只不過希望王爺你有好生之德,莫要爲難那些無辜百姓。”蕭軒朗聲大笑開口對李恪說道。
“倒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只可惜伸張正義的方式選錯了。如果要是跟隨在王爺您的身邊,也許還能有一番作爲。”單道真開口對李恪說的。
“我們幾人又何嘗不是極端分子呢?曾經不都覺得,憑藉一己之力便可聲張正義。現在想起來那是多麼的可笑呀。”張鵬笑着說道。
“今日這位王爺親自到此,恐怕未必是想要我這顆人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王爺是想將我收歸己用吧?”蕭軒一臉不屑的笑容說道。
“本王想不想將你收爲己用暫且不提。本王現在想問你一句,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懲治了那些世家顯貴不成?”
“不,你不但沒有絲毫的懲治到他們,反而讓他們變本加厲。因爲他們要將損失,從百姓的身上找回來。”
“而且找回來的不止幾倍,甚至幾十上百倍也不無可能。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你的原因,纔給了他們這個機會。”李恪圓睜雙目看着蕭軒說道。
此時蕭軒低下了頭,因爲李恪說的不錯。自從他做下這幾樁大案之後,整個洛陽城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不僅官府再派人搜查自己,那些世家顯貴也紛紛派人查找。而他們卻藉着這個機會,在不斷的盤剝着洛陽城中的百姓商家。
看到蕭軒低下了頭,李恪繼續開口說道:“想要爲百姓出頭,就要將這些世家顯貴連根拔起。而並不是殺他幾個人拿他幾吊錢。”
“這位王爺說笑了,這些世家顯貴與朝廷狼狽爲奸。官府對他們所犯之事置若罔聞,你讓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又如何將他們連根拔起呢?”蕭軒搖了搖頭後說道。
李恪一臉正色的說道:“你不能不代表本王不能,今日本王就將話放在這裡。七日之內定將那強搶民女之人當街正法。”
“到時候你再決定是否願意跟隨本王,願意的話本王掃榻相迎。如果不願意的話,本王不希望再見到你做下違法亂紀之事。否則定當重罰不赦。”
蕭軒已經徹底被李恪的話震驚了。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堂堂的王爺,會爲了一個民女而與世家顯貴翻臉。
於是便開口對李恪問道:“不知王爺如何稱呼,封號又是什麼?”
“本王姓李名恪,封號齊王。”李恪一邊說,一邊帶人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臉震驚的蕭軒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