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有嗎?”程凌雪聞言好奇的看了看王寅:“沒感覺出來啊?”
“這並不重要!”王寅怕程凌雪繼續追問下去自己不好回答,當即便開口解釋道:“剛纔我給她打的是一種藥,這種藥被身體吸收之後會先在體內潛伏半年,半年之後纔開始慢慢發揮作用。。。”
聽到王寅解釋起了藥效女賊顧不得羞憤了,連忙支起耳朵認真的聽了起來。
雖然剛纔的事情的確讓她覺的非常羞恥,甚至都想一死了之了,可是對於王寅到底把什麼東西弄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女賊也是非常在意了:她倒不怕是毒藥一類的東西,若是自己真的被毒藥毒死在她看來反而是一種解脫。。。她怕的是王寅會弄一些讓她生不如死的東
西進去。。。在她看來以王寅仙人的身份肯定有一些凡間沒有的可怕東西。。。尤其是折磨人這方面的。。。。。。
“這種藥一開始會讓人渾身發癢,那種讓人恨不得把全身抓破一般的癢,”王寅繼續在那裡講述着藥效:“當然這只是頭一個月,等第二個月開始這種癢的感覺便會翻好幾倍,就好像身體同時被幾萬只螞蟻咬一般的難受。。。等到三個月過後身上的肉就會開始慢慢爛
掉,這種狀態一直會再持續三個月,被注射了藥物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塊塊的爛掉,渾身開始生瘡流膿,最後慢慢脫落。。。總之就是會死的非常非常難看!”
聽到王寅在那介紹藥效的時候女賊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王寅每說一小句女賊身體就跟着一哆嗦,等到王寅徹底說完藥效之後女賊臉上只剩下驚恐了。。。
“而且這種藥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不管被注射的人是死是活都會一樣的生效,即便被注射的人死了這種狀況仍舊不會改變,總之最後還是會渾身潰爛滿是瘡膿,到時候就連最飢餓的野獸看到了都不會多看一眼掉頭就走了。”王寅最後又補充了這麼一句。
如果說之前聽到藥效的時候女賊是生無可戀的話,那麼現在聽完王寅這一句女賊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之前聽到這種藥的效果如此惡毒女賊的確生出了一死了之的心思,可是聽到王寅說不管死活都不會改變之後,女賊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了。。。。。。
此刻女賊直接癱軟在了沙發上,徹底的絕望了。。。
死,她不怕。。。
可是死的這麼難看這麼噁心。。。
她徹底的怕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王寅解釋完了藥效之後便對着女賊說了一句:“如果半年之內你能把你們這些餘黨給我弄來長安城,那麼到時候我可以把解藥給你,如果辦不到的話那你到時候最好找個沒有人看得到的地方,畢竟這種死相可是談不上多好看。”
“我。。。知道了。。。”女賊聞言站起身來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了。
此刻她看上去就好似活死人一般,臉上是一點兒生氣都沒有了。。。
女賊就這樣一臉麻木的慢慢挪動腳步走了出去推開了別墅的玻璃門,然後又慢慢地朝着外面的大街上走了過去。。。。。。
“寅哥。。。這種藥真的。。。有這麼厲害麼。。。”等到女賊徹底離開王寅家之後程凌雪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問了出來:“總感覺聽上去有些太惡毒了。。。”
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王寅說的這種藥的效果讓程凌雪多少感覺有些不適。。。
“當然沒有了,嘿嘿。。。”王寅聞言樂了:“其實我是騙她的。”
“誒?”程凌雪聞言疑惑的看了王寅一眼:“爲什麼啊?”
“你笨啊?”王寅伸手揉了揉程凌雪的小腦袋:“你想想啊,若是我不說這麼誇張的話,她能老老實實的把那些搞事情的人給我送到長安城來?萬一回頭她自殺了咋辦?”
“原來是這樣。。。”程凌雪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
聽到這種藥並非王寅形容的那般惡毒,程凌雪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倒不是可憐那個女賊,主要是王寅若是拿出的藥真的這麼惡毒的話,她這心裡總感覺有那麼一些彆扭。。。感覺這種惡毒的東西不應該在王寅的手裡出現。。。
“可是寅哥你怎麼確定她一定會信你說的呢?”隨即程凌雪又疑惑的看着王寅問道:“萬一她沒信呢?”
“不,她肯定會信的。”王寅聞言自信的說道:“畢竟在他們眼裡我就是無所不能的仙人不是麼?拿出這種東西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況且我猜她也沒膽量去堵我說的是真是假。”
“爲什麼呢?”程凌雪不解的看着王寅。
“這還用問麼?”王寅聽到程凌雪這樣問當即便反問了一句:“假如換成你的話你敢不信?”
王寅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爲在王寅看來這女賊甭管她是什麼身份或者受過什麼訓練,她終歸是個女人不是?
只要是女人那就沒有不在意自己的樣貌的!這東西是刻在基因裡面的根本改變不了的。。。
尤其是這女賊顏值還算不錯,那就更不可能不在意了: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能忍受自己會死的這麼難看這麼噁心的,那樣的話簡直比殺了她們還要可怕。。。
當然要是這個女賊是個奇葩真的不在意選擇自殺什麼的話王寅也無所謂,那倒省的他動手了。。。
總之王寅不會虧就是了。
“我明白了。。。”聽到王寅這樣問程凌雪恍然的點了點頭:“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是沒有這個勇氣去賭的。。。”
“那寅哥你給他弄的到底是什麼藥?”想明白了之後程凌雪又好氣的問了一句。
“其實就是普通的毒藥而已。”王寅笑道:“這藥的確會在她體內潛伏半年,半年後身上也會開始慢慢奇癢難耐,不過倒是不會潰爛,然後癢夠了三個月就會死掉。”
“雖說不會潰爛,不過這種癢也是十分折磨人的,估計比死還難受。”王寅最後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