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書籍的紙張質地竟然如此之好！印刷也如此精良！”顯然程咬金的關注點明顯和孫思邈不一樣。
“王寅，你們那邊的書籍都是如此精美麼？”程咬金感嘆道：“這樣的書籍怕是價格不菲吧。”
“還行吧，普通人家都買得起。”王寅隨口說道。
“你們那邊尋常百姓家家如此富有？”程咬金滿臉詫異。
“不是人有錢，是書便宜。”王寅說道。
“如此精美優良的紙張，造價定然不菲，豈能便宜！”程咬金一臉的不信。
“你們造紙術落後怪我了？”王寅大秀優越感。
“那這技術？”程咬金一臉的期待。
“現在沒有~”王寅攤了攤手。
王寅倒是沒說瞎話，剛纔瞅了一眼，商城裡沒有現代造紙術的技術，只有一種很原始很落後的版本。
這系統明顯是在搞事情啊！
王寅似乎發現了什麼
農耕用具沒有拖拉機之類的，只有一個老古董曲轅犁。
這造紙術也是隻有落後版本，沒有現代的。
有太陽能發電機之類的東西，但是沒有電子產品。
王寅忽然感覺這就像是玩遊戲一樣，得升級了才能穿上高級裝備。
看來是得等系統商城升級後纔能有了。
“不過現在有一種落後點的造紙術，不知道和你們這邊比怎麼樣。”王寅從商城買了一份丟給了程咬金：“具體效果，你們研究去吧。”
本來聽到王寅說沒有技術一臉失望的程咬金，看到王寅竟然丟出來一份技術，立馬喜出望外。
儘管王寅自己說是很落後的技術，但是聯想王寅之前描述的他的家鄉的情況，程咬金覺得這技術恐怕沒那麼簡單。
“孫真人，程某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怠慢之處還望見諒。”程咬金連忙告罪道。
孫思邈自從拿到醫書後就徹底沉迷了，完全沒聽到程咬金和王寅的交談。
王寅看了看錶，都十點多了，這會李世民怕是鑽被窩了吧。。。
“孫真人？。。。”程咬金輕輕搖了一下孫思邈。
“啊？。。”孫思邈這才被打斷，一臉疑惑的看着程咬金。
“孫真人，程某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怠慢之處還望見諒。”程咬金再次說道。
“哦，盧國公請便，不用管老道。”孫思邈隨意的擺了擺手，又一頭扎進了知識的海洋。
巡夜的兵丁正在日常巡街，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見過盧國公！”衆人看清是程咬金以後，慌忙行禮。
“盧國公，現在是宵禁時間，您這樣。。”兵丁們此刻犯難了，程咬金打破了宵禁，按說是要抓起來的，但是這是盧國公啊。
“我又要事要見陛下，我也不讓你爲難，你跟我走一趟。”程咬金衝着領頭的說道。
皇宮
“盧國公，陛下已經睡了，您看要不還是明天再來吧。”門口的小太監爲難的說道。
“此事不能等，必須馬上告知陛下。”程咬金沒有讓步。
“國公爺求您了，要是打擾了陛下歇息，小的我這腦袋就搬家了。”小太監已經在哀求了。
“這。。。”程咬金也犯難了。
之前李世民交代過，凡是王寅拿出的技術之類的東西，必須第一時間告訴他，可是現在陛下已經休息了，又不能闖進去。。。
“何事喧譁！”正當二人糾結的時候，屋內傳出李世民的聲音。
“起奏陛下。。。盧國公說有要事。。要稟報。。可是您之前已經歇息了。。”小太監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稍後片刻。”李世民說了一句，便沒了聲音。
“進來吧。”過了一會，李世民再次開口了。
程咬金聞言，推門走了進去。
“見過陛下，見過皇后娘娘。”程咬金連忙行禮道。
“知節，如此深夜進宮，所謂何事？”李世民隨意的問道，臉上帶着一絲倦容。
此刻李世民夫婦早已穿戴整齊，倒是避免了尷尬，長孫皇后則是退到了裡屋。
“陛下，您曾經叮囑過，若是王寅拿出技術類的東西，要第一時間稟報。”程咬金把今晚的事情緩緩道來。
“哦？東西在哪？”一聽是王寅的東西，李世民立馬精神了。
程咬金連忙將圖紙奉上，李世民拿在手中看了起來。
結果。。。
沒看懂。。。
之前聽到是王寅的東西，光顧着高興了，忘記這茬了。
“知節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李世民擺了擺手。
“陛下，適才臣來的時候。。”程咬金把破壞宵禁的事情說了一遍。
“行了，朕知道了。”
盧國公府
王寅躺在牀上，腦海裡浮現出李明月的樣子。
像！太像了！
窗外，夜色已深
三月
“哥，你來了。”
“又聽那首《丁香花呢》？”
“嗯”
“傻丫頭，醫生說你恢復的很好，加油哦。”
五月
“哥。。你看那些鳥兒，可以自由的飛翔，真好。”
“珊珊，等你病好了，也可以像它們一樣。”
六月
“哥，檢查結果出來了麼？”
“還。。沒有”
“你又騙我，你是不是又藏起來了。”
八月
“哥，我的病情是不是又惡化了。。”
“珊珊，你放心，哥哥一定會治好你的。”
九月
“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不會的，珊珊，你不會有事的！”
十月
“哥，以後你要照顧好媽媽。”
“珊珊你又亂說了，以後咱們一塊照顧媽媽。”
十一月
“哥，其實媽媽還是很愛爸爸的。。。”
“珊珊，提那個人幹嘛，好好休息，我給你削個蘋果吃，可甜了。”
十二月
“哥。。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吧。。好想去看看。。。”
“珊珊。。珊珊你不要嚇我。。。”
“珊珊！！！”
盧國公府
“珊珊！”王寅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原來只是一場夢。。。”王寅喃喃道。
程凌雪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剛纔她做噩夢了，只是醒來後卻記不清夢境的內容了，只是隱約記得那是很可怕的場景。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始終睡不着。
無心睡眠的程凌雪打開窗戶看着外面的月亮，忽然一陣輕微的歌聲傳了過來。
“你說你最愛丁香花。。。”
“因爲你的名字就是她。。。”
“多麼憂鬱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當花兒枯萎的時候。。。”
“當畫面定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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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王公子的聲音，他這是在唱什麼？”程凌雪喃喃道：“雖然曲調有點怪怪的，但爲何讓人有一種悲傷的感覺。。。”
“雖然你們長得很像，但你始終不是珊珊。。。”
王寅靠在牀上，飲下了杯中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