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坐下。”王寅一把抓住牢頭的胳膊將他按在了椅子上,伸手掏出一副撲克牌。
“剛纔明明什麼都沒有的,這些東西哪來的?自己也沒眼花啊。。”牢頭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大腦完全宕機了。
“嘿!回魂兒了!”王寅伸出手在牢頭眼前晃了晃。
“不行啊,還缺個人,”王寅嘀咕了一句,眼神瞟到了隔壁的犯人,衝着那邊走了過去。
“嘿,老兄,來一起玩牌呀。”王寅衝着那人揮了揮手。
???犯人一臉懵逼。
回過神來的牢頭正欲發作,只見王寅握住牢房的木頭柵欄,嘎巴一聲就把木頭掰斷了。
牢頭悄悄收回了握住刀的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隔壁犯人傻愣愣的被王寅按在了椅子上:“來來來,我給你們講講玩法。”
兩分鐘後
“聽懂了嗎?”王寅詢問道。
二人傻呆呆的搖了搖頭,顯然還沒從王寅剛纔的行爲中回過勁兒來。
胳膊粗的木頭啊,就這樣掰斷了。。。這還是人嗎??!!!
“來來來,玩幾次就會了。”王寅拿起撲克開始發牌。
“嘩啦。。嘩啦。。”伴隨着王寅發牌的動作,手銬上的鐵鏈和桌子碰撞出陣陣響聲。
“這玩意真礙事!”王寅抱怨了一句,抓住鐵鏈嘎嘣、嘎嘣兩聲就拽斷了。
他拽斷了。。拽斷了。。。牢頭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可是他不敢擡手去擦。只能悄悄往後挪了挪屁股,好讓自己感覺離王寅遠了一點。
至於另一個犯人麼。。。已經徹底死機了。。
“來來來,開始開始。你先出牌”發好了牌,王寅衝着牢頭說道。
“啊。。?。。。”
“我說該你出牌了。”王寅耐心的教導着。
“哦。。。哦。。怎麼。。做。。”
王寅感覺一陣蛋疼。
十分鐘後
“不錯,有進步,終於出對了一次。”王寅拍了拍牢頭的肩膀,笑着說道。
牢頭被拍的一哆嗦,感覺褲襠有點潮。。。。。。
盧國公府
程咬金從皇宮回來,一身的酒氣。今天李世民留他們幾個大臣在宮裡吃的飯,期間和尉遲黑子進行了一番日常基情的交流,結果被擺了一道,吃了癟,準備給自己兒子一番來自老父親的關愛。
“老爺,您回來了。”管家急忙迎了上來,把今天鬧賊的事情告訴了程咬金。
“哦?這毛賊膽子不小啊?”程咬金唸叨了一句:“人抓住了沒?”
“回老爺,賊跑了,不過抓住了他的同夥。東西倒是找回來了。”管家把京兆府尹彙報來的案情與程咬金訴說了一番。
“明天我倒要去瞧瞧誰這麼大膽子,敢在俺老程的地盤偷東西。”要不是快宵禁的話,估計程咬金現在就得殺過去。
“程處默呢?”程咬金扭頭問管家。
“少爺下午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管家如實答道。
“這小兔崽子,看來幾天沒修理他,皮又癢癢了!”程咬金罵罵咧咧的向着屋裡走去。
大牢
“寅哥。。天黑了,我去取燈火來?”看到王寅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想法,牢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算了算了。”想想油燈那蛋疼的光亮,王寅打開商城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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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了!
“這系統沒有批量購買真蛋疼!”王寅心裡碎碎念着,只好一個一個的買了起來。
二人只見王寅變戲法一樣的掏出來三個造型奇怪的東西,伸手在上面按了一下,只見那物件立馬發出了刺眼的光亮,整個牢房內立馬亮如白晝。
“這。。這是。。。”牢頭和犯人再次震驚,只是沒那麼害怕了。心中暗道,寅哥莫不是神仙?畢竟眼前這一切也只能用仙家手段來解釋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來來來,繼續。”王寅抓起撲克洗起牌來。
“頭兒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大牢門口的幾個獄卒納悶道。
“咱去看看?”
“走!”
“走!”
幾個獄卒走向王寅所在的牢房,附近一些牢房的犯人都有點奇怪。。有的所在牆角瑟瑟發抖,有的乾脆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前面怎麼那麼亮?”幾人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刀。
待到走到近前的時候,衆人集體石化了。。。。。。
第二天下了朝,程咬金便想着京兆府行去。
“事情都查清楚了?”陳咬金衝着身旁的府尹問道。
“查清楚了,那個白髮少年的確只是住店的,這個已經和掌櫃的覈對過了,城門的守衛也說那個少年昨天剛進的城,和飛賊勾結的可能性應該不大。”府尹在一旁老老實實的說道。
“聽說那少年郎有功夫,很能打?”
“那少年應該是練過硬氣功之類的功夫,只是沒出手過,能不能打下官就不清楚了。”
“走,去大牢。”程咬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倒要看看這少年到底如何!”
京兆府尹和師爺陪着程咬金向着大牢走去。
來到牢房門口,發現只有一個獄卒,正在那支着下巴打瞌睡。
程咬金看了府尹一眼,沒說話。
府尹冷汗譁就下來了。這種事情竟然好死不死的被盧國公看到了,萬一回頭在陛下那裡參一本,自己就倒大黴了。。。這事往小了說是自己管教無方,往大了說那就是玩忽職守了。。。。。
“混賬!成何體統!人呢?是不是要等着犯人都跑了纔會出來?!!”府尹一拍桌子,把獄卒嚇了一大跳。
昨晚被王寅拉着通宵鬥地主,自己實在是扛不住了,跟牢頭說了一聲,牢頭琢磨總得留個看門的,這纔跟王寅請示了一下。他自己倒是也想離開,但是又怕這位爺不高興,自己的身體可沒鐵鏈結實。。。其他獄卒更不用說了,現在在他們眼裡王寅就是神仙,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的。
“大。。大人。。。”獄卒差點癱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牢頭他們。。。都在。。昨天來的。。犯人那裡。。。”
“那個白髮少年郎?”府尹問道。
“是。。。”獄卒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還不帶路!”府尹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心說平時這幫獄卒也不是這樣啊,現在竟然如此胡來!看來是該修理修理了!
走到牢房近前,一羣人直接愣住了。
“對三兒!”
“要不起。”
“過。”
把兩個牢房隔開的木欄已經被徹底拆掉了,那白髮少年和牢頭以及一個囚犯正圍着一張桌子坐着,手裡拿着紙片一樣的東西,嘴裡說着自己沒聽過的話,其餘的獄卒三人一組的圍坐在地上,也坐着同樣的事情。附近牢房的犯人有的蜷縮在角落睡着了,有的雙眼空洞的看着這邊,嘴裡小聲碎碎念着。
“胡鬧!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府尹直接暴走了:“都給我停下!”
“大人。。。”看到自己老爺過來,獄卒們知道完了。。。想起身,可是瞟了瞟身邊的王寅,又不敢。屁股挪來挪去,一臉便秘的表情。
程咬金則饒有興致的打量着王寅,果然如同說的那般,一頭白髮,穿着怪異的服裝,體型雖然不算瘦弱,但也談不上強壯。這少年看上去白白淨淨的,完全不似練武之人。
“呦,大老爺來了?”看到府尹和師爺帶着一個黝黑的壯漢走了過來,王寅揮揮手打了聲招呼。
“這位便是盧國公,昨天你們偷盜之物的主人。”府尹強忍着怒氣,指着程咬金對王寅說道。畢竟程咬金在這,自己也不好直接發火。
“喂。。喂。。”王寅趕緊打斷:“昨天不是都說清楚了麼,我是被栽贓的啊,大老爺你可別亂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你。。”府尹指着王寅,手指微微顫抖。
“這黑叔是誰啊?”王寅衝着身邊的牢頭問了一句。
“仙人慎言。。此乃我大唐盧國公。。。”牢頭小聲的說道。
“盧國公?官很大?”王寅疑惑的問道。昨晚跟牢頭也打聽過了,發現這京兆府尹官的確不小,跟穿越前的首都市長差不多。自己之前還以爲只是個小縣令來着。
“。。很大。。”牢頭憋出了一句。
“好了,你們退下吧,我和這少年郎談談。”程咬金衝着府尹和師爺擺了擺手。
“下官告辭。”府尹衝着程咬金拱了拱手,然後衝着獄卒和牢頭喝道:“還愣着幹嗎?!給我滾過來!”
“行了,玩了一晚上大家也累了,回去吧。”看到獄卒們投來詢問的目光,王寅揮手放行了。
衆人如蒙大赦,趕緊追上府尹使勁解釋事情的原委。畢竟王寅雖然嚇人,但是也沒傷害他們,要是自己老爺這解釋不好,屁股被打爛都是輕的。。。
“小子,你叫啥名字?”程咬金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椅子上,手裡把玩着一張撲克牌問道。
“我叫王寅,大老黑你叫啥?”王寅笑了笑問道。
“。。。某家程咬金。”程咬金淡淡的說了一句,等着看王寅震驚的表情。
“程咬金?誰啊?”王寅小聲嘀咕了一句。
程咬金差點一頭栽倒,瑪德,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那黑叔你找我啥事?”
“你們偷了我府上的東西,我自然要瞧瞧是哪個毛賊這麼大膽。”好在程咬金臉皮厚,也不再糾結王寅的稱呼。
“都說了一百遍了,我是被那賊坑的。”王寅攤了攤手。
“聽說你練過功夫?”程咬金投來審視的目光:“看你這白白淨淨的,完全不像啊。”
靠!又是白白淨淨,我討厭這個詞!
“沒有。”王寅很誠實的回到道,嗯,的確沒練過啊,都是系統直接給的。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只要你能接下我三招,就放你走如何?”程咬金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昨天聽說王寅會硬氣功的時候程咬金就動了這方面的心思。今天正好過來看看王寅是否如說的那般。
“算了,你也一把歲數了,再把你打出個好歹來我也過意不去。”王寅也懶得解釋自己被坑的事情了,他也看出來了,這黑大漢就是衝着自己來的,不過他實在沒啥興趣。
“老黑你讓讓,我要出門辦點事去。”王寅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那就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吧!”程咬金說完就直接動手了。
“尼瑪,臭不要臉啊,還偷襲!”
五分鐘後
“盧國公這是?。。”府尹看到迎面走過來的程咬金,詫異的問了一聲。只見程咬金正用袖子擋着臉,還不時地東張西望,好似做賊一般。。。
“老夫有事,先走一步,告辭!”程咬金擋着臉說了一句,就向着府外走去。
“那少年。。。”
“哦,都問清楚了,他是被賊人陷害,你放了便是。”程咬金頭也不回的說道。
府尹鬆了一口氣,剛纔那幫獄卒竟然跟自己說什麼那白髮少年郎是仙人,隔空取物之類的。自己當是他們逃避的藉口,一人賞了一頓板子。可是後來想想,那幫人平時也算老實,不至於如此荒唐,怕是那少年郎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所以準備去牢裡看看,畢竟若是盧國公在自己這出了事,自己的烏紗帽保不住是小,怕是腦袋都得搬家。
還好,沒出什麼亂子。
“來人,把那白髮少年郎放走。。”府尹喊了一聲。
幾分鐘後。
“老爺,剛纔我過去的時候那少年郎翻牆出去了。”
。。。。。。
府尹不想說話,眼不見爲淨!
盧國公府
“爹,你這是上哪去了?你的臉怎麼了?”程處默看到自己老爹從外面回來,臉上好像。。受傷了?
“小兔崽子,最近你好像疏於練功了吧,來來來,老子給你鬆鬆骨!”程咬金的拳頭握的嘎巴嘎巴作響。
“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程處默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