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系裡也不是沒和科技院這邊合作過，但也沒有像這次這般乾脆迅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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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讓魏詠這麼着急籤合作協議的，恐怕也只有一個可能，柳乾的那個系統做得非常令他們滿意。
齊輝不是滋味的抿了一口水喝，若是這個合作簽下來，信息學分系在整個生物系也將重新冒頭。
金主任今天過來時也沒想過會當場籤合作協議，所以手中也沒準備好協議內容，咳嗽了一聲，只得說道：“籤合作協議倒是沒問題，不過我今天沒準備好，等回去後儘快整理好給您發過來。”
魏詠聞言，便點頭，“也行，就這兩天，可以嗎？”
金主任轉頭看向齊輝，“齊主任，你呢，沒問題吧？”
齊輝擡起頭，“啊，應該是沒問題，我回去就給劉院士打報告。”
“好，就這麼說定了。”魏詠對齊輝和金主任伸出手，“合作愉快。”
齊輝臉上扯起勉強的笑，同他握了握手。
“對了，剛剛那份方案是你們拿走了吧？”魏詠沒忘記正事。
齊輝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方案，點點頭，“在那幾個學生手裡。”
魏詠想了想，便說道：“行，待會兒給我同事再看看那份方案，到時候有擴充的，隨時聯繫吧。”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關於合作事宜，事情差不多就定下來。
齊輝離開魏詠的辦公室去拿方案。
到了休息室時，戴頡王菁和湯俊他們還在聊天聊得火熱，幾人看到齊輝進來，齊齊閉上了嘴巴，連臉上的笑都斂下。
齊輝：“……”
齊輝頓了足足五秒鐘，他才繼續往裡走，掃了一眼幾個學生，然後將目光落在柳乾身上，說道：“測試結果出來了，魏工很滿意你們的這個系統，讓儘快簽下合作協議，恭喜了老柳。”
他的聲音聽起來再自然不過，但仔細聽，還是聽得出來有一絲冷淡。
話一落下，柳乾就沒淡定住，站起身，激動道：“要籤合作協議了嗎？”
“對。”齊輝實在不想看到柳乾的這種表情，只道：“你把寫的那份方案給我，我現在給魏工拿過去，到時候有擴充的，他們會聯繫你。”
柳乾聽言，倒也沒多猶豫，讓戴頡把那份方案重新拿出來。
不過在戴頡將方案再給出去時，霍杳倒是擡起頭看向了齊輝，問道：“確定會籤合作協議？”
齊輝聽到霍杳忽然問這個問題，擰了下眉，帶了點惱羞成怒：“你當我是什麼人？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來和你開玩笑？”
就算是之前有過不愉快，但涉及到正事，除非他是腦子進水了纔會藉機報復。
霍杳見此，點了點頭，“行吧。”
說完，她就又懶洋洋的收回了視線。
齊輝看了霍杳一眼，心中輕嗤了一聲，就這樣傲慢無禮的學生，哪怕天賦再好，也一點都不討喜。
很快，齊輝就拿着方案離開了。
等他走之後，戴頡才猶豫着詢問霍杳：“學妹，你是不是覺得其中有貓膩，不太相信科技院會採納我們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