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死亡之島關係到一百年前的一樁慘案。”想到當年轟動整個海洋世界的慘案,他深深的嘆了口氣。
“從那件慘案發生後,鬆尾島就成了現在的死亡之島,再也沒有任何人類可以涉足其中,凡是上島的人,沒有人可以活着回來。”
沒有人可以活着回來?瑪格麗特心中一驚,感覺自己好像捲入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當中。
“老爺爺,您還是直接告訴我小舞他們還有救沒有吧?你說的這些我一時也聽不懂。”瑪格麗特有些無奈的說。
她只想弄清楚鳳舞他們有沒有救,結果這位老爺子給她整這麼一大堆她理解不能的話,瑪格麗特已經無力吐槽了。
謝爾德曼看出她的急切,說道:“救不了,沒有人可以救他們,能救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
“我說老爺爺,能不能別說得這麼深奧,我從小讀書不行,文化課從來沒有及格過。”
謝爾德曼:“……”
輕咳一聲,謝爾德曼被這丫頭整得有些頭痛,這是哪家的丫頭,怎麼這麼操蛋!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的靈魂被困在島上,想要從島上離開,只有靠他們自己的力量,外人沒有辦法幫助他們。”謝爾德曼也不跟她拽文了,直接的說道。
總算是能聽懂了,瑪格麗特承認自己文化水平太低,一上文化課就想睡覺。
不過這不是她的錯,錯的是文化課老師,那個老女人一上課就天天長篇大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一個人獨居幾十年也沒交到男朋友的原因,整個一心理變態老太婆。
不好意思扯遠了,還是接回剛纔的話題。
“那我們就只能這麼等在這裡嗎,難道連一點辦法都沒有?”瑪格麗特不甘心的問。
“沒有辦法,那個傢伙不會讓島上的靈魂輕易離開的。”謝爾德曼搖頭,說到那個傢伙的進候,眼中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那個傢伙是誰?”直覺的,瑪格麗特覺得謝爾德曼口中的那個傢伙,很可能是這次鳳舞他們集體昏迷事件的關建人物。
“他是一個可憐人,不說了不說了,人老了就是喜歡的回憶當年,走吧,你也該休息了,身體沒有完全恢復之前,不可太過勞累。”謝爾德曼回過神,留下這句話,便揮揮手,這是要送客的意思啊。
瑪格麗特雖然關心鳳舞等人的安危,卻也知道分寸,現在不是死纏爛打的時候,這個老人肯定知道許多事,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問問。
回到房間,瑪格麗特看到鳳舞依然沉睡的身影,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試着用自己的力量想要的把鳳舞弄醒,可惜一點用處也有,她發出力量直接石沉大海,毫無作用。
失望的垂下小腦袋,“小舞你可要快點醒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刻在死亡之島上,人們依然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氣氛之中。
自鳳舞出事之後,第二天一位男同學失蹤,最後在一個花壇裡找到了他的屍體,那個男聲被人用刀子刮開勁部的大動脈,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接下來的幾天,是死亡的高峰期,每天都有人用不同的方法死去,不管是島上的僕人還是雅奈茉他們一個學校的學生情緒都越發不好,不時能聽到絕望的哀鳴。
死亡的圓舞曲還在繼續,沒有一絲停下來的跡像,而那個兇手是什麼人,還是沒有人發現。
德里奧和貝拉德做爲老師,已經發動島上能用的僕人還有他們的學生在島上進行大規模的搜捕,可是在找遍了鬆尾島的每一個角落之後,都還是找不到疑是兇手的可疑人物。
找不到兇手,島上也沒有陌生人出現的跡像,種種跡像表明,這個兇手很可能就在他們之中。
兇手藏得很深,根本沒有留下絲這毫的線索,每次殺人之後,現場都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信息。
鳳舞的傷在養了幾天之後已經養好了,現在已經可以下牀走動,也跟着大部隊一起去巡過山搜捕過兇手。
這些天裡,明羲等人一直在研究這個兇的手人手法還有一些習慣。
雖然研究結果不是那麼完美,卻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
明羲他們在研究兇手的時候,島上的其他的人也沒有閒着,爲了找到兇手,兩位老師將所有人編成了小組,每小組有五個人,五人必須同時行動,凡是單獨行動者,也就代表了有了作案的可能會被重點監督。
這個辦法一出確實有些用處,最起碼最近兩天之內都沒有人再被殺死。
兩天沒有出現新的受害者,兩位老師還有小島的主人雅奈茉將所有人叫到了一起針對那個兇手開了一個小會。
凡是還存活下來的學生還有僕人都有參加,只有一些護衛還盡責的在外巡邏。
“大家都說說看,對那個兇手你們有什麼看法,或是有什麼發現?”德里奧站在大廳的中央,看着屋子裡的倖存者,除了十幾個還有巡邏的護衛之外,活着的就只有將近二十多人了。
原本島上有一百來人,現在卻死了這麼多,怎能不讓人心驚。
“老師,我有話要說。”說話少年名叫亞里恩,他的模樣十分英俊,臉上帶着一股自信,很容易讓女性心生好感。
這個男生不是別人,正是雅奈茉喜歡的男生,爲了他雅奈茉做過不少讓人不喜的事情,打壓過不少和亞里恩有過接觸的姑娘,安奈的朋友友珍就是被打壓的人之一。
亞里恩是德里奧的愛徒,對亞里恩,德里奧是十分滿意的,有天賦還這麼努力,性格不驕不躁,簡直是最讓人省心的好學生。
亞里恩一站出來,旁邊小聲說話的人立刻就閉嘴了,亞里恩在學校裡還是很有一些人氣的,他說的話,大部份的人還是願意聽,只除了少數一些人。
“亞里恩,你有什麼看法就說出來吧。”德里奧點點頭說道。
衆人全部看着亞里恩,被二十多人看着,他也沒有怯場,鎮定的移動視線看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