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這邊將事情解決完就再次悠閒的曬起了太陽,時不時的指導一下兩個小傢伙的作業。
相對比起那些商業上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更讓張然有一種成就感。
尤其是看着後輩在自己的指點下一步步的成長,這樣的成就感是讓他十分滿足的。
不過張然滿足,鄭教授這邊就不是這麼輕鬆了。
“老鄭,別愁眉苦臉的了,張然都幫忙了,以他的影響力,應該可以請來一些人幫忙站臺吧。”錢正坤安慰道。
“是啊,老鄭,沒必要這麼悲觀,而且張然不是說了嗎,大不了今後你就去張然的實驗室去工作。
以他的經濟實力,再加上他實驗室獨特的東西,到時候你研究出一個更加震驚的項目來打他們的臉。”邊上的人也安慰道。
現在的結果雖然比之前要好很多,但是在最終的結果沒有出來之前,鄭教授還是沒辦法真正的放心下來。
鄭教授看着老朋友們一個個的安慰自己,心中原本的擔憂也稍微衝散了一些,同時感覺到陣陣溫暖。
“謝謝你們了。”鄭教授輕聲說道。
錢正坤大笑着道:“你和我們說什麼謝不謝的,我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到時候墳墓都要買在一起的人,這麼客氣幹嘛?”
確實,他們其實已經商量好了,今後就都埋在一起算了,就算是死了也可以當個鄰居。
像是錢正坤這樣的老教授,以前也是從農村出來的,但是這麼多年了,老家已經將他們忘記了。
他們也回不去了,想要回去人家估計都不認識他們了。
所以最終他們也決定,買個墳墓,然後就地算了,也沒必要一直強調着落葉歸根了。
“哈哈,老鄭,別說這些了,走,我們喝酒去ꓹ 多少年了,我們沒有真正的暢快的喝一次了ꓹ 趁着這次機會,我們好好的喝一頓。”有人提議道。
鄭教授知道老朋友是想要自己來一個一醉解千愁,想了想道:“好ꓹ 走,我請客。”
說完幾個老頭就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了鄭教授的家裡面ꓹ 沒辦法,他們畢竟年紀大了ꓹ 喝酒還是在家喝的比較好ꓹ 最起碼有人幫忙看着。
要是再外面喝,喝多了稍微一不注意,就可能摔一跤,然後問題就大了。
鄭教授的妻子也知道他們的事情,所以做了點好菜,買好酒,也沒有阻止他們。
不過鄭教授的妻子還是給錢正坤他們的老伴打了個電話ꓹ 沒一會兒的,這些人也都來了。
不過她們也都沒有阻止自家男人喝酒ꓹ 只是有點不太放心罷了。
鄭教授不知道喝了多少ꓹ 反正他也是有心灌醉自己ꓹ 要不然實在是沒辦法睡覺。
雖然這件事情才發生半個月左右ꓹ 但是給他帶來的影響卻是巨大的。
因爲這件事情一旦競爭失敗,對他的影響太大了ꓹ 尤其是名聲上的。
趁着這次喝醉ꓹ 鄭教授好好的睡了一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ꓹ 鄭教授纔有些頭疼的醒來,頓時感覺整個人的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畢竟年紀在這邊ꓹ 這樣的宿醉還是有點吃不消的。
好在牀頭櫃上早就擺放着醒酒湯,而且還是溫的,顯然是妻子準備的。
他的妻子也能夠猜到他什麼適合差不多醒來,畢竟生活了這麼多年,鄭教授以前也是沒少喝醉過。
只是近幾年因爲身體的原因,才少了一些罷了。
等喝完醒酒湯,又在牀上躺了一會兒,鄭教授終於恢復了一些。
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起牀,穿好衣服。
不過剛出臥室的門,就聽到妻子在和人說話,還是一個老男人的聲音。
“校長,你怎麼來了?”鄭教授看到學校的校長此時正坐在沙發上。
“我怎麼還不能來了?”校長臉色一板道。
鄭教授看到他這樣子,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頓時心中涌出了陣陣苦澀,最終還是輸了嗎?
“哎,校長,我認罰,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明天我就寫辭職申請書。”鄭教授越說心中越是苦澀。
以前都決定養老了,但是最終卻還是沒閒下了,想要臨退之前,做一個好項目。
但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讓鄭教授心中也是十分難受。
校長臉色也很嚴肅,“你確實應該受罰。”
聽到他這麼說,鄭教授的嘴角越發的苦澀起來,原本有些頭昏的腦袋,此時也更加的提不起精神來。
不過他沒看到,校長的嘴角則是流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不是寫辭職報告。”
“嗯?”鄭教授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校長,自己都已經認罰了,還要怎麼樣?
“你說你認識安德森怎麼不早說?有這樣的關係,爲什麼不早點聯繫,最起碼我們學校也能夠和他們建立一點合作關係。”校長說道。
“安德森?哪個安德森?”鄭教授有些沒反應過來。
“還能是哪個安德森,當然是拿諾貝爾獎的那個安德森了。”校長說道。
隨即有些狐疑道:“你是不是在瞞着我什麼呢?”
“校長,你今天......不,結果是什麼?”鄭教授這個時候似乎反應了過來。
校長這個時候也不裝了,大笑着說道:“還能怎麼着,有了安德森的出面,當然是你勝利了。
頂級期刊再怎麼也需要給一個諾貝爾獎得主的面子。”
“我....我贏了?”鄭教授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就一晚上的時間就贏了?
而且之前他還以爲自己輸了,但是沒想到翻轉來的如此之快。
“當然了,你都請動了安德森,事情肯定沒有問題了,我還有些好奇,你是怎麼請的動安德森的?”校長問道。
其實這纔是他最爲關心的問題,一個鄭教授還沒辦法讓他真正的動容什麼,即便是鄭教授競爭失敗,也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但是一個諾貝爾獎得主的友誼,確實十分重要得,因爲這其中代表了很多的含義。
鄭教授此時還是有些發懵,但是他反應也很快,他不認識安德森,或者說他認識安德森,但是安德森不認識他。
那麼結果就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