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死了去問閻王吧!”順昌冷聲道,持着血紅刺鞭繼續殺上去,不留一絲機會給魂狼。
“嗤嗤嗤……”
攻擊碰撞的輕響響起,伴隨着一聲聲慘叫,在順昌的煉魂之數之下魂狼毫無招架之力!
“啊啊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魂狼終於忍受不了這種痛苦,連連慘叫求饒。
順昌停了手,看着魂狼滿臉冷厲,還把他拉進神海,這簡直就是在找虐,不這樣做還好,至少還能死個痛快。
“唰!”
順昌身形一閃,想要離開魂狼的神海,但身形出現在另一處,根本出不去。
“怎麼回事!”順昌臉色難看,怎麼會出不去。
“這不是你的神海!”順昌眼睛一瞪,對魂狼喝道。
“當然不是我的神海,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力把你拉進我的神海。”魂狼慘笑的,敗了,敗的這麼徹底。他對順昌說拉進了他的神海只爲了擊潰順昌的心理防線,沒想到還是敗的這麼慘。
“那這是哪裡?怎麼出去!”順昌立即衝到魂狼面前,暴喝道。
“出去,只要一方死才能出去!”魂狼慘笑道,滿臉瘋狂。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魂界屏障,你真以爲我修煉的是練魂之術嗎?我修煉的可是鬼術!”
“鬼術!”順昌眼睛再次一瞪,這是什麼鬼東西?
“你到底在耍什麼鬼把戲!要死一個才能出去是吧,那我現在就殺了你!”順昌怒吼道,就要動手!
“不要你動手了,我自己來就好!”魂狼突然道,意志之軀不斷震盪,不等順昌反應過來,轟然消散!
“小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一道聲音慢慢飄蕩,順昌愣愣的看着前方,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而這魂狼又到底是什麼人?鬼術,什麼是鬼術?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一切不得而知。眼前一亮,神智短暫的失去控制,等他再次清醒,發現自己又到了角鬥場之中。
“哎,怎麼回事,怎麼都大半天了還不動手?”
“對啊,這麼僵持這幹嘛?”
“他們兩個都是見鬼了嗎?一動不動的!”
場上一片議論,順昌一陣迷惑,看着眼前魂狼雙目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意志真的消散了。”順昌心中一陣複雜,完全沒搞清楚眼前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好!”順昌臉色一變,魂狼的生機正在迅速消散,再不掠奪就掠奪不了!
“掠奪!”
“開始掠奪!”
“叮咚!”
“掠奪成功!”
“獲得武霸氣運!”
“獲得武霸修爲能量!”
“獲得金系法則碎片!”
“掠奪值:兩百九十七萬五千!”
“砰!”
掠奪完,魂狼徹底失去生機,順昌鬆了口氣,再遲疑一下就掠奪不成功了。
“增長了三十萬掠奪值。”順昌一陣興奮,掠奪一個武霸增加了三十萬掠奪值,這掠奪值來的爽。
清點了一下戰血值,這一場戰鬥獲得了三十萬戰血值,加上從魂狼身上搶來的二十萬戰血值,現在已經有一百二十五萬戰血值了,兌換破霸丹綽綽有餘了!
收好自己的身份銘牌,跳上觀衆臺,場上衆人看到他身體都忍不住一抖,臉色難看至極,甚至都想要哭了,這一次又輸光了,這傢伙實在是太妖孽了,魂狼這麼厲害都能打敗。
但他們沒有半點不服,擁有兩種本源法則力量,誰敢不服。
“草,魂狼那個廢物,我們走吧!”觀衆還是一陣罵罵咧咧,輸成這樣誰都高興不起來。
場上興奮的就只有莊家了,順昌勝了,這一次角鬥場再次賺大發了!
“財神,財神啊!”莊家看着順昌眼睛直髮亮,自順昌來,角鬥場就賺了平時的很多倍!
副幕主去拿回自己的賭注和賠注,這一次賺了七百二十條靈脈!心滿意足的把自己的一百八十條靈脈收到囊中,剩下的九百條靈脈給順昌。
看着順昌把靈脈收下,副幕主滿眼羨慕,這身家,就算是在一星勢力也沒幾人能夠相比啊。
“走,我們去兌換破霸丹!”順昌微笑道,兩人立即朝着兌換室走去。
兌換室之中侍女接待,順昌拿出身份銘牌要求兌換破霸丹,侍女二話不說立即就把破霸丹兌換給了順昌。
“先去看看狂人如何。”順昌磨挲着破霸丹,轉身走出房間,走向武皇場。
此時武皇場熱鬧非凡,狂人和一個武皇中期的人激烈廝殺,渾身是血,一部分是狂人自己的,但大部分是對方的。
狂人的戰鬥比順昌還要血腥的許多,之前殺人藝術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將血腥展現的淋漓至極,直至折磨死對方再罷手。
場上觀衆看得一陣熱血沸騰,順昌的戰鬥帶來的是震撼,而狂人的戰鬥那就是真正的刺激!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都這麼厲害!”場上的觀衆注視着順昌三人,迷惑道。
戰鬥結束狂人看到順昌和副幕主,立即衝過來,咧嘴一笑,道:
“怎樣,打的還不錯吧!”
“很不錯。”順昌讚賞的點點頭,狂人這一站完全是憑藉自己的實力,沒有用出血脈力量,就連狂暴之意都沒有用出,打的真是非常漂亮。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順昌拍了拍狂人的肩膀,三人轉身走去。
順昌三人走出角鬥場,副幕主忽然滿眼凝重,他明顯能感覺到周圍不知道有多少的眼睛盯着他們這邊,不說其他東西,光是他們身上鉅額的靈脈就足以讓很多人鋌而走險了。
他們身上加起來有一千條多靈脈,就算是武神都抵擋不住這個誘惑,何況是這些亡命之徒。順昌眉頭一皺,他也感覺到了,眼睛一轉,道:
“走,我們回去。”副幕主和狂人都是一愣,但沒有說什麼,跟着順昌走了回去。重新走進角鬥場,順昌找到一個侍女,付出一些戰血值啓用角鬥場的傳送陣,被那麼多人盯着,爲了保險起見,雖然不怕,但要省去了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