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蘭脂見龍陽進到院內。便是一下從木椅上面站立了起來,扭動着身軀迎了上去,一股刺鼻的香味頓時朝着龍陽撲面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蘭脂那豐滿妖嬈的誘人身軀。
龍陽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因爲每次只要他一到院內,幾乎都能見到蘭脂呆在院內,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等他出來。
“漂亮,道友生得如此之美豔,當然眼光也不會差了,道友看上的東西定然不是凡物。”龍陽朝蘭脂瞟了一眼,他已經習慣了蘭脂搔首弄姿的姿態,也沒太在意,只是輕聲敷衍了她一句。
“道友可否幫我將此耳墜帶上,我自己戴耳飾卻是多有不便?”那蘭脂隨即便將手上拿着的一對銀色、上面刻有紅色花紋的耳墜,拿在手上輕輕抖了一抖,隨後便將其攤開在一隻白皙的手掌上,亮給龍陽一看,雙眸含水、眉目傳情地望着龍陽的眼睛,骨子裡透出一副風情萬種的姿態。
“道友自己佩戴便是,男女授受不親,我不便幫道友佩戴這耳墜。”龍陽聽到蘭脂這麼一說。心頭頓時一顫,面龐之上瞬即多了幾分炙熱,他卻是從未被女子提過類似的要求,而且此時站立在對面的是一位妖嬈多姿的美女,心魂不禁有着些許的盪漾。
“道友不要過於因循守舊,你我皆是已成年之人,只是幫我戴個耳墜又有何妨,道友若是不嫌棄,便幫我戴上,若是看不起蘭脂,那便算了。”蘭脂見狀,便有些矯情地說道,面色卻是突然微微一沉,故作不悅狀。
“道友切莫如此說辭,我怎會瞧不起道友,這是哪裡的話。”龍陽被蘭脂這麼一激將,卻是失去了主張,面帶一絲尷尬地說道。
“那你便幫我戴上,勿要再行推辭。”蘭脂又努了一下紅潤的小嘴,扭了扭那惑人的身姿,嬌滴滴地說道。
“道友……。”
龍陽心裡想要推脫掉,卻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好的說辭,怕說得不好下不了臺來,那便更加尷尬了,嗓音一下子卡住了。
沒等龍陽說完,那蘭脂便伸出一隻玉手,一把抓住了龍陽的右手。將那一對銀色耳墜硬是塞到了龍陽手裡,然後她身子往前挪了一步,漸漸貼近了龍陽胸口,那傲人的**卻是不經意地碰觸到了龍陽的胸膛。
聞着蘭脂身上發出的讓人迷醉的香味,那香味是自然的體香和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而成,聞之十分宜人,龍陽胸口處隨即亦是傳來了一陣讓人舒適之極的酥麻感,那酥麻感頓時傳遍了全身,其體內血液不禁沸騰了起來。
龍陽面上一陣燥熱,頓時一個側身便快速轉了過去,用胸口對着蘭脂的側面的肩膀,躲開了那對來勢洶洶的**,他不敢再在方纔的狀態上停留一絲,即使如他這般心性堅定,卻也不禁熱血沸騰了起來,不過他心中卻是有着一股強烈的意念左右着他,控制着自己的心神,不讓其輕易出軌。
“道友害什麼臊呀!快點幫我戴上。”蘭脂見龍陽面色有些發紅,卻是又將肩膀順勢頂到了龍陽的胸口上,雙眸電光流轉,嬌柔地說道。口中吐出一縷縷香氣。
龍陽感受着蘭脂肩膀傳遞過來的絲絲溫熱,心想早點幫她戴上便早點了事罷了,於是便拿起那對耳飾,擡起手臂,用一隻手捏着蘭脂柔的耳垂,另外一隻手拿着一個耳墜,從蘭脂的耳朵上面已經開了的孔地方慢慢穿了過去。
由於其動作不太熟練,穿了幾次方纔成功。
戴完一個耳墜之後,龍陽快速繞道另外一側,將另一隻耳墜迅疾幫蘭脂戴在耳朵上面。
“你好壞啊!動作這般粗魯,弄得人家疼死了,你就不能輕一點嗎?”蘭脂將兩隻玉手捏成拳頭,隨即便在龍陽的胸口處輕輕錘打了幾下。
龍陽仍舊是面色微紅,刻意地往後退了一步,略顯尷尬地說道:“道友此前沒有此種經驗,弄疼了道友,還請道友見諒。”
而此時龍陽面上的火熱卻是一時間還無法退去。
“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便是,你下次可要小心一點啦,毛手毛腳的,討厭死了。”蘭脂朝龍陽瞥了一眼,隨即又嬌柔地說道。
“那道友沒事的話,我便進屋去了。”龍陽還未從方纔激盪的心神之中緩過氣來,不過他想要就此擺脫蘭脂的糾纏,說罷便直接繞開蘭脂朝屋內走了進去。
“哎!”蘭脂在龍陽身後喊了一聲,但龍陽卻是並未理會她,推開木門便進到自己的屋內去了。
“一本正經的死頑固。”蘭脂吐了一下舌頭,朝龍陽的背影擠眉弄眼了一翻。低聲啐了一句,之後又繼續坐到木椅子上面把玩她的墜飾去了。
龍陽回到屋內,休息了片刻之後,便開始繼續打坐修煉了,那蘭脂到了夜間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內去了。
龍陽隨後一直在牀鋪上端坐到了深夜之時,而此時外面一片寂靜,一縷神識卻是突然不經意碰觸到了他的身體,龍陽此時正在修煉之中,六識大開,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這縷神識,頓時心中一凜,不過他卻是沒太在意,心想可能是賀震或是那蘭脂偶然放出神識出來,隨即那縷神識一接觸到龍陽之後便快速退去。
龍陽隨後便繼續修煉起來,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他也試着放出神識到了外面,先是探到庭院之內,裡面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幾隻小蟲子發出的生命氣息之外,沒有發現人的痕跡,隨即龍陽便是將神識移到蘭脂門口,準備探進去看看,但他還是沒有探進蘭脂屋內。擔心被蘭脂發現又要過來糾纏他。
隨後龍陽將神識探進了賀震的房間,龍陽本來以爲被賀震探到了自己的神識,似乎不妥,但神識卻是不經意地已經快速將賀虎的房間掃了一遍。
“咦,賀震怎麼不在屋內?”龍陽隨即便眉頭微皺地自語道,他卻是發現賀震屋內並沒有人,那賀震不知到什麼地方去了。
隨即龍陽又轉念一想,嘴角便露出了一絲竊笑,心想道:“那賀震八成是跑到蘭脂屋內去了。”
隨即龍陽便將神識探到蘭脂屋外,在好奇心驅使之下,他還是想要探進去看看二人是否正在裡面。
“咦。”一探之後。龍陽臉上便開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他將神識快速在蘭脂屋內掃了一遍,卻是發現只有一人在屋內,躺在牀榻上,氣息平穩,呼吸勻稱,怕是已經睡着了,從其外放的氣息來看,明顯包含着一股女子的陰柔之氣,應該是蘭脂的氣息。
“怎麼回事,賀震到哪裡去了,深更半夜的,他跑出去做什麼?”龍陽頓時眼露惑色,不解地自語道。
後來龍陽又轉念一想,賀震也可能是臨時有什麼事情出去了吧,之後便沒有再關心此事,繼續打坐,一直到了天亮,而到了天亮之時,賀震卻是從屋內走了出來,與龍陽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又返回到了屋內。
隨後幾日裡,龍陽卻是突然發現賀震有幾次在半夜時分消失不見,隨即便不得不產生了幾分懷疑,卻是不知他深夜外出去做什麼。
謹慎地思考了幾日之後,龍陽覺得此人行爲甚是怪異,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隱藏在內,所以龍陽便決定到了夜間,等碰到賀震突然外出之時,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到什麼地方去了。
一日深夜,龍陽充分調運體內靈力,將六識的敏銳程度發揮到了極致,就連院內一隻小爬蟲爬動也逃不過他的耳朵,如此守候龍陽已經進行了半個月,此間並沒有什麼收穫,但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那已有幾日沒有行動的賀震卻是在當晚再次有了動作。
龍陽忽地聽到了幾乎細不可聞的推動木門的聲音。若是不運功仔細探察,是定然聽不到如此細小的聲響,但龍陽卻是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只怕那賀震是故意弄得如此輕聲,但是卻能夠聽得到人在庭院之中,行走所產生的空氣流動的聲音,由於當晚天氣晴朗,風平浪靜,龍陽斷定院內一定是有人走過。
等到周圍空氣流動的聲音漸漸遠去了之後,龍陽便快速放出神識一探,之後便發現那賀震果然不在屋內,於是龍陽便收斂了氣息,輕聲走出木屋,小心翼翼地走出庭院,在庭院門口探出頭去四處張望。
龍陽運用靈力將視力提高到極致,藉着微弱的星光,透過黑暗的夜空,便看見一個人影正在前方約幾十丈處升空而起,隨即便朝着庭院右側的方向飛去,但只片刻之後,只見那黑影身旁熒光一閃即逝,整個人便在半空之中突兀地憑空消失了。
“隱身符。”龍陽見那黑影在半空突然消失,便猜到對方必然是採用了某種隱身手段,而最常用的隱身手段就是使用隱身符,既方便又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