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嘮叨叨了不知多久,就在冷斯辰忍無可忍的時候,向遠終於嚥了口吐沫,提醒道,“老大,要挖了,你忍一下。”
該死的,太深了!老大非痛死不可啊!
刀尖慢慢深入,彎了一個角度醞釀着,將要連同血肉把那顆子彈一起挖出來。
牙齦咬得太緊,冷斯辰的脣角溢出一絲鮮血,先前握在手裡的毛巾也早已經被他揪成了破布。
“啊嗚啊嗚啊嗚嗚嗚……”不知何時,布丁被放到地上跳到了他的腳邊,這個時候冷斯辰自然沒心思去管那隻小肥狗。
然後,下一秒,正他低垂着滿是汗水的臉突然被一雙微微顫抖的小手捧起來,緊接着,脣上一軟,香甜的氣息侵佔了他所有的感官。
冷斯辰驚得瞪大了雙眼。
那丫頭也不知什麼時候湊過來的,此刻竟然直起身子跪在他的身前,小臉微擡,親暱地主動親吻着他。
冰冷的刀片噗地進入挖出那顆子彈的同時,她甜蜜的小舌驀地探了進來,然後試探着吮吸,糾纏他的舌……
“呃……嗯……”冷斯辰輕哼一聲。極致的疼痛和極致的快感交織,這種感覺簡直難以言喻。
子彈“鐺”的一聲落入容器裡,向遠驟然鬆了口氣,隨即看着正擁吻的兩個人,臉上紅得滴血。
接着,他手上的速度破天荒地變快了起來,飛快的上藥,飛快的打繃帶,飛快的連話都沒說一句就飛快的退出房間,然後,體貼地帶上房門。
純潔的孩子!
最後,夏鬱薰安撫似的舔了舔他性感薄削的脣瓣,然後慢慢退開,嘴角牽起一縷曖昧的銀絲,看得冷斯辰一陣血氣翻涌。
“誰教你這麼做的?”冷斯辰的聲音異常沙啞,肩上火辣辣的疼痛此刻竟然完全被內心的激動給湮沒了。
“粉色小豬。他說親親可以麻醉,可以不疼。”夏鬱薰下意識就把粉色小豬作爲樑謙的代號了,因爲他說要送她粉紅色小豬氣球的。
冷斯辰很艱難地理解了她的意思,搖頭道,“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指……”
他刻意放低聲音湊到她敏感的耳垂輕咬一下,“小壞蛋,誰教你把舌頭伸進來的?嗯?”
夏鬱薰困惑地眨眨眼睛,一臉天真無邪,“每次你都這樣做呀!”
言外之意,我是跟你學的!
如果她是小壞蛋,那他肯定是大壞蛋。
“看來……我教得不錯。”冷斯辰笑得意味深長。
“還疼不疼?”夏鬱薰擔憂不已地捧着男人那張略顯虛弱的卻俊美依舊的臉。
“嗯,疼,真的好疼。”冷斯辰一副委屈到不行的表情。
夏鬱薰急了,趕緊擡頭,主動將自己軟軟的脣湊了上去。
冷斯辰輕笑一聲,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含住,大力的輾轉廝磨,她因爲吃痛而不高興地閃躲,他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大掌扣住她的小腦袋,以便於吻得更加深入……
直到她氣喘吁吁,全身虛軟地伏在他的胸前,他才稍微饜足地鬆開她,看着她紅腫瑩透的脣和迷離的神色,眸光驀然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