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金的項鍊,一模一樣的照片,眼前這條項鍊毫無瑕疵,完全可以以假亂真,曜司,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如今算一算,從藍筱柒逃離拉斯維加斯的豪宅到出車禍,前後不過一個多月,這個叫曜司的男人竟可以如此大費周章地製造她的“死”!?更甚至帶她回去鬼門?!
“哼。”再次冷冷一呲,皇甫軒將項鍊緊緊握在手掌中,真假又如何,從今往後,它還有她,都是他一個人的。
他沉默着,爾後將項鍊戴在自己脖子上,燈光下,黃金項鍊與他左耳上的鑽石耳釘相互輝映,璀璨奪目,令他的臉更爲妖冶、邪魅。
皇甫軒慢慢俯身,雙手撐在藍筱柒身體兩側,高大健壯的身軀幾乎貼上她的身子。
男人的臉距離女人的不過五公分,近到足以看清她臉上每一個細節,她的肌膚細膩而通透,本就白皙的膚色此刻因疼痛變得幾乎透明,纖長捲翹的睫毛,偶爾細細顫動着。
他看着女人的眉,眼,鼻,脣,這一張臉早已刻入心底深處,彷彿用火烙印一般,深刻到無法忽視。
皇甫軒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迷戀一個女人,這個世間,似乎除了她,再無其他人可以入得了他的眼!
他倏然低頭,性感的薄脣終是封住她的口,力道輕柔,卻是極盡纏*綿。輾轉反側間,他的脣舌儼然要奪走她全部的呼吸。
暈迷中的藍筱柒悶着一口氣,臉蛋慢慢漲紅,她擰起眉,喉間悶哼了一聲,終於讓男人回神,皇甫軒鬆開她,薄脣依舊在她嘴角邊流連、摩挲,甚至還會輕咬她早已紅腫的脣瓣……
如此,許久後,他總算直起身,修長的手指卻停在她的臉頰上,他細細撫摸着,不捨得放手……
卞薄涼配的點滴掛完三瓶已是上午八點,藍筱柒退了燒,她仍然昏睡着,這期間皇甫軒一直守在牀邊,一夜未閤眼的他,絲毫不顯疲憊。
林管家好幾次端着食物進來,但都被皇甫軒揮退,他一直坐在牀沿,直至下午兩點藍筱柒的臉色稍稍恢復了一絲血色,他才起身踏入浴室。
皇甫軒進入浴室不過十分鐘,大*牀*上的人兒便幽幽轉醒,藍筱柒睜着迷茫的雙眼,盯着四周豪華奢侈的擺設,一時間竟是不知身在何處。
她皺着眉,片刻後腦中的記憶開始紛涌而來,她終於記起暈迷前的一切,她轉頭瞥了一眼自己左肩上的繃帶,想到曜司對她開槍,水眸一紅。
她當然知道曜司爲什麼要搶在她前面開那一槍,他是怕她掌控不好而喪命!
藍筱柒低低一笑,不論什麼時候,他總是最在意她的人,殊不知他那樣做,很可能激怒厄雷督,但他還是做了,爲了她……
“曜司……”她張口,卻只能發出沙啞的呻*吟聲,渾身都在疼痛,叫囂着彷彿要崩裂開,藍筱柒擰眉,盯着金碧輝煌的天花板以及水晶復古吊燈。
(感謝花兒的心情的打賞)